但也沒有多問，默默地打開保溫壺，乖巧的喝起了湯。
祖孫兩又聊了一會有的沒的。
湯喝的差不多時，總經理秘書突然來了一通電話，臨時要秦晚上去一趟，程慧便趁機留在了辦公室，順道讓秦晚叫方晴進來陪自己聊聊。
方晴也是個實心眼的孩子。
見著程慧時就有一股莫名的親近感，陪著程慧聊了好一會，桌上的分機卻又響了起來。
“方晴，立刻幫我把右手抽屜第二格裡的藍色文件夾送上樓，封麵貼著安盛集團的項目標簽，彆拿錯了。”
電話剛一接起，秦晚清淡的聲音便立即傳了過來。
方晴聽著秦晚語氣略微有些著急自是也不敢耽誤，應了一聲後就掛了電話，迅速的彎腰打開了右手邊的第二個抽屜。
抽屜裡滿滿當當的都是文件。
而文件的最上方，壓著一個似曾相識的環保袋。
方晴看著微微愣了一下倒也沒有多糾結什麼，隻是隨手將環保袋扔到了桌子上麵。
而，就這麼一扔。
大概是角度和力度的問題，環保袋裡的驗孕棒很是不巧的從袋子裡飛了出去。
塑料和桌麵碰撞的聲音吸引到了坐在對麵的程慧。
程慧定睛一看，確認了是驗孕棒後，一張老臉頓時浮現起些許喜色來。
她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微微彎腰，拿過掉出來的幾支驗孕棒看了一眼，見著是兩條杠後，眼睛都不禁亮了起來！
好家夥！
她孫媳婦應該是懷孕了！
“顧老太太，我這會給秦晚姐上去送個文件，您……”
狀況外的方晴一直在認真的翻找著文件夾，確認是和安盛集團合作的項目書後，剛剛站起身來開口，就看見程慧眼睛發光的盯著手裡的驗孕棒！
後麵的話頓時噎了回去。
方晴下意識的低頭看向剛剛那個被自己隨手扔到桌上的環保袋，這才發現，環保袋裡都是用過的驗孕棒和空盒之類……
驀然想起早上秦晚著急忙慌要去廁所的模樣。
“原來，早上秦晚姐是急著去洗手間驗孕……”
想著，想著，方晴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說了這麼一句。
程慧一聽這話，本來還有些忐忑懷疑的心算是徹底安定了下來，笑眯眯的將驗孕棒重新收好了放進袋子裡麵，目光一抬，見著方晴還呆愣的站在原地，便提醒道：“不是急著上去送文件嗎？趕緊去吧。”
“哦，對，文件！”
方晴這才恍然回過了神，“那這些東西……”
“我會替晚晚收好的，放心，快去吧，小丫頭。”
程慧臉上布滿了喜悅和藹的笑，落下這麼一句，便做了一個讓方晴快去的手勢。
想著程慧是顧映川的奶奶知道了秦晚驗孕的事也沒什麼。
方晴抱著文件點了點頭，而後便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很快。
身後就傳來門再度被關上的聲音。
程慧再也抑製不住心裡那股即將要抱曾孫的興奮勁兒，拿出手機，將兩條杠的驗孕棒拍了下來，直接發到了一家人的微信聊天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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