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夜離在您的床下發現了這個。”
青梔快步上前,把一個古怪的東西呈給穀漱漱看。
那是一個布娃娃,身上插著銀針。
“這是啥?巫蠱娃娃?”穀漱漱眯了眯眼睛,“噢我知道了,這是厭勝之術!”
青梔點頭“裡麵有皇後娘娘的生辰八字。”
有人想栽贓穀漱漱對皇後用邪術。
穀漱漱走進殿內,便見夜離拎來一個小宮女。
小宮女被扔到地上,駭得瑟瑟發抖“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穀漱漱坐到榻上,拿起一塊糕點品嘗。
久經宮鬥的老將是這樣子嘟,絲毫不慌。
“是阮采女……”
小宮女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阮采女說隻要奴婢把這個東西放到娘娘的床下,就會把五千兩銀子交給奴婢的家人……奴婢一時糊塗啊,求娘娘大人大量饒了奴婢吧!”
青梔分析道“阮采女宮女出身,絕不會有這麼多銀錢,定是有人指使。”
“愛卿所言有理。”
穀漱漱拍了拍青梔的肩膀,帶上打手們前往披香苑。
她如今已是昭儀,一次晉封,宮殿就會豪華些許,如今已是精美絕倫。
而阮芝是位份最低的采女,住的地方比穀漱漱起步的答應還要寒酸。
若阮芝不做二五仔,昭儀的大宮女,住得可比小小采女好多了。
穀漱漱揮了揮麵前的空氣“怎麼一股黴味兒?”
“披香苑的主臥漏雨,可內務府的人瞧阮采女不得寵,拖三延四不肯來修。”青梔道。
這番話讓坐在椅子上的阮芝臉色難看。
她起身給穀漱漱行禮“嬪妾參見凰昭儀。”
話音未落。
穀漱漱就把布娃娃丟到她麵前,漫不經心地說“老實交代,誰指使你的?”
阮芝渾身一震,頓時明白自己活不了了。
在宮裡行厭勝之術後果極為嚴重,冷宮都不必去,即刻要亂棍打死!
既然橫豎都是死,她又為什麼要為穀漱漱多鏟除一個敵人?
“沒人指使我。”阮芝恨恨地瞪著穀漱漱,“我就是恨你,恨你命好,什麼都比我強,我就是要害死你!”
“什麼都比你強?那確實。”穀漱漱點點頭。
阮芝“???”
這種時候你不應該說你也有很多苦楚嗎?
“我這麼優秀,你嫉妒我是應該的。但是五千兩銀子,你哪能掏得出來?”穀漱漱再次重複,“老實交代。”
阮芝嘴硬“不可能!是我一個人做的!”
“行。”
穀漱漱指了指外麵待命的太監,“把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阮芝瞪大眼睛“穀漱漱,你沒有資格打我!”
“本宮差一丟丟就是你的主位了,打你還需要挑日子嗎?”穀漱漱笑得人畜無害。
兩個太監立刻強行把阮芝往外拖,任憑她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
阮芝被按到長凳上時已經認命。
不就是二十大板嗎?又要不了她的命,她就是不說。
“啪!”
第一板狠狠地落到她的屁股上,巨痛炸開,瞬間疼出細密的汗珠。
阮芝咬著牙,等待第二板落下來。
可太監卻停了手,既不讓她起來又不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