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逃避侍寢,穀漱漱一咬牙一狠心,給自己吃了一包砒霜,體質當場扣除50點,風一吹就病倒了。
反正體質漲回來也是分分鐘的事,先當一會兒病美人也不錯。
“皇上駕到!”
“咳咳……”
赫連胤一進入寢殿,便看到穀漱漱臉色蒼白地躺在榻上。
前一夜還豔如玫瑰,這一夜便白如雪蓮,觸之即碎的嬌弱感令人心生憐惜。
“這是怎麼回事?傳太醫了嗎?”赫連胤擰起眉頭,詢問一旁的宮女。
宮女道“回皇上的話,太醫看過了,說是娘娘初來乍到水土不服,這才生病了。”
其實太醫也不知道,太醫會瞎編。
水土不服這個理由聽起來很是合理,赫連胤歎了口氣“中原與水國的氣候的確很是不同,李忠,把最好的補藥都拿來給寧妃補身子。”
“是。”李公公點頭。
“咳咳……多謝皇上。”穀漱漱說著便閉上眼睛,不想再多敷衍半句話。
但她越是冷淡,赫連胤就越是被吸引。
“朕今夜宿在關雎宮。”赫連胤握著穀漱漱的手,為她撩開額頭的碎發。
穀漱漱想到這是觸發夜離小寶貝的好機會便沒有拒絕。
袁浣花聽說寧妃不能侍寢,皇上又要宿在關雎宮,以為自己的好機會來了。
誰知皇上真就一個人睡下了,似乎完全沒想起關雎宮還有一個妃子。
袁浣花連夜扛著馬車去買鶴頂紅。
深夜。
赫連胤遇刺,穀漱漱躺在床上展開雙臂,擁抱落下來的夜離小寶貝,然後第n次幫她處理傷口,躲避搜查。
第二天,穀漱漱直奔錦繡宮。
錦繡宮的宮女說賀芳菲去給皇後請安了,便讓穀漱漱在殿裡等候。
“我以為我們娘娘已經很囂張跋扈了,沒想到來了個更囂張跋扈的主兒。”
“是啊,咱們娘娘隻敢遲到片刻,還從來沒缺席過。寧妃說不去就不去,膽子真大。”
兩個小宮女在牆根底下嘰嘰喳喳。
約莫一個時辰後,賀芳菲回宮,瞧見穀漱漱又沒去請安,坐在殿內等她。
這股子張揚跋扈的勁兒,倒是讓賀芳菲多了一分親切感。
“把本宮最喜歡的蟹粉酥拿出來,給寧妃嘗嘗。”
賀芳菲慢悠悠走到香爐前,用手拂了拂青煙,聞了聞發現香味淡了,便又添了一勺。
“咱們宮裡的甜點可是一絕,寧妃娘娘遠道而來還未嘗過吧?多用一些。”宮女把精美的點心放到桌上。
穀漱漱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道“這是什麼香?”
賀芳菲驕矜一笑。
宮女立刻替娘娘解釋“這可是皇上獨獨賜予我們娘娘的華宜香,用料名貴做工繁瑣自不必多說,而且連皇後娘娘都沒有呢。”
“這麼好啊?”穀漱漱三兩口吃完,走過去細嗅,“的確好聞。”
而且聞久了就能無痛絕育,真是太棒了,什麼時候能夠量產?
它對於後宮妃嬪來說是毒藥,對現實裡的姐妹們來說,可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品啊。
賀芳菲一聽,又高興了“再把本宮哥哥新送來的碧螺春,沏一壺給寧妃嘗嘗。”
“是。”宮女們走出去。
穀漱漱左右環顧,確定沒人聽到,才小聲說“不過這香裡有一味藥,聞久了可能會難以有孕。”
賀芳菲的臉色大變“你胡說什麼?這可是皇上賜予本宮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