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很快出現了許多看熱鬨的人影。
畢竟事情牽扯到了天南爵,當然極容易吸引目光。
秦昭平靜的站在原地。
他已經想到了,這場栽贓陷害的後果。
吳年書不是普通人。
儘管北晉吳氏早已經沒落了。
但光天化日之下,曾經的功勳豪門之後,就這樣被殺了,朝廷必然要給出一個交代來。
至於操縱這場大戲的幕後之人,很快就會出現。
“何人在此喧嘩!”
隨著一道冷喝聲,雨晨帶著大理寺眾人出現。
“雨少爺,還請替我們做主啊!年書隻是和天南爵有了些口角,天南爵便是拔刀殺人,朝廷的律法何在,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羅雪梅哭喊著。
她抱著一具無頭屍體,實在淒慘。
而弱者,總是更容易引發彆人的同情。
雨晨的眉頭狠狠一皺,臉色冷沉的望向了秦昭:“天南爵,哪怕你是南驍第一天驕,也不能無視朝廷律法!”
秦昭隻是平靜的盯著雨晨,道:“我倒是沒想到,你會為了對付我,不惜逼無辜之人自刎。”
他不是對雨晨沒有防備。
但他低估了,人性的惡!
他沒想到,雨晨為了栽贓嫁禍他,居然是逼著吳年書死在他麵前。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哪怕是秦昭,他也難以去阻止,吳年書一心求死。
“天南爵是在故意混淆視聽嗎?”
雨晨淡淡一笑:“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天南爵光天化日之下殺人,未免太過膨脹囂張了!”
“此事大理寺絕對一查到底!”
“來人!將羅雪梅和吳年書的屍體帶走,將天南爵看押收監!”
立即有大理寺的人員上前。
可秦昭隻是一個眼神,那幾名大理寺的人員,就無法再靠近他。
“天南爵這是要公然拒捕嗎?”
雨晨冷笑道。
計劃實施前,他就已經考慮到了諸多情況。
秦昭若是公然拒捕,反倒是好事,那樣大理寺的強者,就可以直接出動,當場鎮壓了秦昭。
不拒捕,也沒什麼區彆。
進了大理寺的監牢,他就有太多辦法對付折磨秦昭了。
案子也可以直接辦成鐵案。
“拒捕?”
秦昭冷淡的掃了眼雨晨,道:“大理寺有什麼資格抓捕我?彆忘了,我還是守夜者!”
“你們幾個,誰允許你們帶走羅雪花和吳年書的屍體了?”
“給我放下!”
隨著秦昭一聲冷喝,頓時便有強大的氣息波動,從他體內湧現。
那幾位試圖帶走羅雪梅和吳年書屍體的大理寺人員,當場就被鎮壓的無法動彈。
秦昭不僅拒捕,甚至不讓彆人破壞現場的。
“天南爵,你自身牽扯到了命案,哪怕你是守夜者,暫時也無法行使守夜者的職權了。”
雨晨說道。
“是嗎?”
秦昭冷淡道:“那你怕是忘了,守夜者擁有先斬後奏,生殺予奪的權利?”
“這麼說,天南爵是承認自己殺人了?”
雨晨眯著眼睛道。
“我殺沒殺人,還輪不著你來說!”
秦昭取出了黑白令。
隨著令牌上麵泛起一道道波紋。
頓時間,令牌前方投射出了一道道畫麵。
可以清楚的看到,吳年書揮刀自刎,當場自殺,而他自始至終,都隻是站在原地,未動分毫。
“雨晨,你對守夜者的了解,太少了。”
秦昭冷漠的望向雨晨。
與此同時,眼瞳中泛起了紫色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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