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南豐帝發出冷笑:“公然狡辯,還敢說你沒有藐視朕?”
“陛下英明神武,心胸似海,公正嚴明,臣心中有委屈,陛下當然會允許我說出來!”
秦昭說道。
“陛下!”
雨皇後微微起身。
“皇後莫急,朕倒是要聽聽,天南爵是如何巧舌如簧為自己狡辯的!”
南豐帝冷冷一笑。
雨皇後一肚子的話,隻好暫時憋回肚子裡。
“回陛下,昨夜我一直待在天南苑,寸步不離,根本不清楚,逐殺雨晨是何人所為。”
秦昭解釋道。
“陛下,天南爵在撒謊,事情就是他乾的,我們有留影玉鏡,鐵證如山!”
雨無疆急忙忙的道。
“雨晨,你可有話說?”
南豐帝看向了雨晨。
“回陛下,我對天南爵還算熟悉,我可以確定,逐殺我的就是他本人,沒有任何人偽裝一說。”
“還有天恨七刀,一般人怕也是難以偽裝的吧?”
秦白仙恭敬的道。
“陛下,臣有話說,天底下修煉天恨七刀的,也並非隻有天南爵一人,我的天規低語者,也並非不能偽裝。”
閭丘威說道。
“陛下,天南爵的確擅長巧燕善變,可他所說,也全都是空口無憑,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
“天南苑的人,證明他一晚上都在家,也可以是偽證!”
“但留影玉鏡卻做不得假!”
雨皇後此時終於是找到機會開口了。
她輕輕哀歎道:“陛下,臣妾隻有兩個侄兒,一個已經死了,一個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了回來,卻還要被逐殺!”
“雨族於帝國有多大功勞,臣妾今日不提,臣妾隻想說,功臣之後尚且性命難保,這會寒了多少人的心?”
說是不提雨族的功勞,卻句句都在提。
又是一臉哀歎愁容,講述兩個侄子的淒慘遭遇,這手感情牌,卻是讓南豐帝也不能去忽略。
尤其當今天子,向來是賞罰分明。
朝堂文武百官儘不能言。
哪怕是閭丘鴻鵠、段舒,有心想說幾句,卻也找不到何時的措辭。
皇後這一手感情牌,堵死了所有人的話。
“皇後以為此事應該如何處置?”
南豐帝說道。
“回陛下,天南爵的確是南校第一天驕,但再厲害的天驕,如果目無法度,藐視天家威嚴,遲早釀成滔天大禍!”
“一個人若是心術不正,實力有多強,造成的傷害就會有多大。”
“當然,妾身也更願意相信,此事與天南爵無關,也願意還給他一個清白,但在此之前。”
“理應先看押天南爵,交由大理寺調查!”
雨皇後輕聲說道。
“大理寺必定調查清楚始末,還天南爵一個清白!”
一位中年人站了出來。
正是大理寺卿,李玄明!
段舒臉色微變,李玄明本就是皇後的心腹,又十分看好雨晨,其女兒與雨晨已是私情濃密。
如果秦昭落到了李玄明的手裡,李玄明有太多辦法,將事情辦成鐵案。
“天南爵,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南豐帝臉色肅穆的看向秦昭。
“回陛下,其實我有辦法自證清白,大可不必勞煩皇後!”
秦昭平淡的道。
“哦?”
南豐帝臉色仿佛緩和了幾分,淡漠道:“那就彆賣關子了,快點說吧!”
“陛下,那留影玉鏡裡,我一共斬了雨晨六刀,並且動用了空間神通,還有閭丘威從旁相助!”
“最終,卻是讓雨晨逃走了。”
秦昭說道。
“我能逃走,是因為你當時急著奪取先天雨露!”
秦白仙沉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