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動輒可活至少上千年的真聖而言，年齡的確是很年輕。
而且不要忘了，季留長已經修行九十餘年，謝曉曉大概率能夠在剩下的十四年裡，破入天聖境。
這隻是保守估計。
所以他的天資其實非常高，比季留長應該都更高。
而謝曉曉，其實也是目前天鬥殺神殿常規弟子們中的大師兄。
為什麼要加一個常規？
因為有秦昭、丁愚夫、雁淩秋這樣的另類，他們師從刀魔、鬥聖，在輩分上，比謝曉曉他們要高許多。
如果按照輩分來論，謝曉曉都得喊秦昭一聲小師叔的。
此時的六人交鋒，謝曉曉交鋒的人，正是季留長，兩人年齡相差十四歲，但因為修為相近。
又都是各自宗門明麵上的大師兄。
所以時常會被拿來對比。
也因此，他們彼此是認識的，原來也見過麵，都還算了解對方。
如果放在外界，謝曉曉當然還不是季留長的對手，畢竟，一個真聖境巔峰，一個天聖境。
差距其實非常大的。
但這裡是天空戰場，在雙方修為都被壓製的情況下，戰力水準反倒相近。
不過，這次的交鋒，倒是並沒有特彆激烈。
畢竟季留長隻是想拖住謝曉曉他們，而謝曉曉呢？他也已經通過丁愚夫，暗中得知了秦昭的意圖。
所以同樣隻是想著拖住季留長即可。
雙方都在演戲！
隻是一個在明演，一個在暗戳戳的演。
謝曉曉還有些不放心，擔心自己做的不夠好，悄摸摸傳音給丁愚夫：“愚夫，我演的怎麼樣啊？小師叔該不會怪我吧？”
“應該不會的，曉曉，其實小師弟他挺隨和的。”
丁愚夫想了想說道。
以丁愚夫和陌生人說話，都是有些結巴的性格，謝曉曉比他大了幾十歲，他是真不敢讓對方喊他師叔的。
也總覺得多少有些彆扭。
於是謝曉曉就喊他名字“愚夫”，丁愚夫甚至還打算和其他人一樣，喊謝曉曉大師兄的。
但謝曉曉哪裡敢的？
儘管天鬥殺神殿並不古板，沒有嚴格森嚴的輩分壓製，但謝曉曉也是不敢倒反天罡的。
畢竟鬥聖的威名在那呢。
所以他也讓丁愚夫喊他的名字。
但這隻是丁愚夫啊！
在秦昭哪裡，他怎麼敢直呼其名的？
人家可是南驍第一天驕，堂堂天南爵呢。
而且……
丁愚夫說秦昭性格挺隨和的？
那……那石銅是怎麼死的啊？剛才孫尋和馬無又是被誰殺的啊？
儘管丁愚夫有寬慰，謝曉曉還是有點慌。
互飆演技的戰場，忽然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陷入了短暫的靜止。
“小……小師叔！”
謝曉曉一個激靈，急忙道：“謝曉曉參見小師叔！”
秦昭望著外表看起來挺老成，差不多有四十歲模樣的謝曉曉，嘴角微不可查的嘴角了幾下。
他是聽說過謝曉曉的，當然也知道對方的身份。
隻是，我看著這麼年輕，你瞧著那麼老，一副晚輩自居的樣子，真的合適嗎？
“曹玄也參見小師叔！”
曹玄也是個內向的50歲孩子，見大師兄謝曉曉都行禮，他哪裡敢怠慢的？
但又覺得，隻是這麼打個招呼，好像不太合適？
這裡我輩分最小，我得多表示下？
於是他急忙又補充道：“小師叔大吉大利，洪福齊天！”
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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