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應山目光環顧全場,冷冷道:“現在我以柴家之主的名義宣布,不計一切代價,殺死秦昭!”
“此舉,既為報仇,也為柴家一洗前恥!”
所有人一臉肅然。
以柴家之主的名義,頒布旨意,這種事情,已經很少發生了。
除非是真出了什麼巨大變故。
而這麼做,也意味著,柴家將動用一切力量,其中就包括,調動諸多四象境的強者!
柴家本族中,從來就不止兩位四象境,那不過是明麵上的。
除此之外,柴家的附庸勢力中,也有四象境。
之前,之所以隻有柴應壽一個四象境出動,是因為殺雞焉用牛刀?那時的秦昭,還不足以讓柴家如此重視。
但現在不一樣了。
不僅僅是為了一洗前恥,還因為……秦昭能殺柴應壽,說明他的戰力水準,已經有巨大蛻變。
必須給予足夠的重視了。
否則,柴應壽陰溝裡翻船的事情,還會繼續上演。
一夜間,柴家強者出動。
……
翌日!
皇宮!
在禦書房外,站了一整晚的紀浣紗,終於見到了燕帝。
她從昨晚就求見燕帝,卻被燕帝視而不見。
“父皇!”
走進禦書房,紀浣紗望著燕帝,一臉的不解,焦急的道:“哥哥出事了,您難道不知道嗎?”
“他殺了柴應壽,您為何不願意見我?”
燕帝沒有回答,他指了指,身前案幾上厚厚的一堆奏折,道:“你先看看這些,一共三百多封奏折,全都是讓朕親自下旨,讓鎮魔司全力追捕你哥哥的。”
紀浣紗臉色一變,她這才知道,這次燕帝也麵臨了很大的壓力。
那一封封奏折,說是請奏,其實也是施壓。
並且柴家名正言順。
柴應壽是朝廷的侍郎,官居二品,秦昭殺了他,往大了說,這是才藐視天威,與造反無異。
“父皇,那這……這該怎麼辦?”
紀浣紗慌了,有些六神無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此時父皇會處理,浣紗,你先退下吧!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就不許出宮了,明白嗎?”
燕帝說道。
“父皇,我可以不出宮被禁足,可是……您也應該讓我知道,您打算怎麼做,我……我就隻剩下這麼一個兄長,我不想兄長有事。”
紀浣紗眼眶通紅的道。
哪怕是燕帝,聽到這樣的話,心中也是感到悲涼且憤慨,他堂堂一國之君,如今卻是落得個膝下近乎無子的淒慘結局。
唯一的私生子紀南淵,居然如今同樣是麵臨殺身之禍。
“父皇,要不您派洪公公,將兄長接回宮裡?正式對外宣布兄長的身份,這樣柴家就不敢亂來了。”
紀浣紗提議道。
“胡鬨!”
聞言,燕帝卻是冷冷叱喝:“真要是宣布了你兄長的身份,到時候,就不是柴家一家想殺他了。”
紀浣紗一愣,但也很快反應過來。
她的好幾位兄長都死了,包括太子紀承澤都沒有例外,那些人,明顯是想皇子無子嗣的。
一旦秦昭的身份暴露,才是最為危險的。
“浣紗說錯話了。”
紀浣紗低著腦袋道。
“唉!”
燕帝不由歎息一聲,他其實也不忍責怪最疼愛的寶貝閨女。
“罷了,就與你說一說吧!”
燕帝搖頭道:“浣紗,你可知道,你兄長為何要殺柴應壽?他是在一步步向天下世家宗門宣戰呢。”
“他的胃口可大了,不僅要殺柴應壽,還要殺柴應山,還要打斷天下世家宗門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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