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溫啊樓溫,你就是被這等黃毛小兒大得落花流水?瞧他那斯斯文文的樣子,怕是底下的毛都沒長齊吧!”
“就這種人,在外麵草原上都活不下去,被這種人打敗你丟不丟臉?”
“得,既然你投奔了我們賀跋部,就是我們賀跋部的人了,等下老子就給你出出氣,把他那個細皮嫩肉的小腦袋瓜子砍下來給你做尿壺!”
垃圾話。
楚嬴身後還是郝富貴吭哧吭哧搬來的椅子,他一屁股坐在上麵,接過郝富貴手中的茶水,輕抿一口,麵色淡然。
他不吃這一套。
認那賀跋部說得口乾舌燥與他又有何關係?
嘴上說得再花,都沒有實際過兩招來得直接。
“賀跋部的——”
旁邊的郝富貴倒是擔任了垃圾話這這一職責,他雖然說膽小,那嘴皮子功夫也不淺,更彆說旁邊還坐著大皇子殿下。
到時的大皇子殿下幾發雷火下去,這群人就得求爹爹告奶奶的不想死。
“算了,不過是我家公子旗下亡魂,什麼貓貓狗狗的也不重要,看你嘴上耍得那麼花,你倒是過來和我們公子過上兩招啊!”
郝富貴插著腰,指著賀跋勇就開罵,肚子上的肥肉愣是抖了三抖。
“你該不會是虛得連過來的膽子都沒有了吧?這就我和我公子兩人,你們千軍萬馬的,還怵這個?還什麼草原的好男兒,做出這種慫包樣子,真是丟死人了!”
他越說越起勁,那嘴上的話就沒停過。
賀跋勇雖說也是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役,但是草原人的嘴皮子哪裡說得過中原人啊,更何況,郝富貴在中原人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嘴皮好手。
要不是先前蠢笨了點,還真不一定會被發配到和楚嬴一道來順城。
不過現在的郝富貴也不後悔,反倒是跟慶幸就是。
再說回那賀跋勇幾次三番想要開口罵回去,都被那郝富貴懟了回去,原本還隻是當個樂子的心態也一瞬間炸開,怒氣衝衝地拔刀就想衝過去。
他此番才動,樓溫就出手將人攔住,眼神驚疑不定地瞧著那優哉遊哉的楚嬴兩人。
“族長,你看其他的人都去哪了?”
蕭廣泰這家夥他打過交道好幾次,就算其餘的人會逃走,那蕭廣泰總不會將人放在這裡放任自流吧?
倒不是樓溫多疑,隻是不久之前那樓溫就在楚嬴這裡吃了大虧,以誘敵深入之計打得連連敗退,一路逃到了賀跋部。
現在楚嬴就這樣兩人站在這裡,不就是等著他們上勾嗎?
“這其中勢必有詐!”
樓溫信誓旦旦地說道。
而此時,郝富貴那顆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殿下你說達旺族長他們那邊到底準備好了沒有啊?”郝富貴說著,麵上笑著盯著賀跋勇兩人,硬生生從牙縫裡擠出字來:“但您放心,就算他們沒有準備好,奴婢也一定會保護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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