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給你好酒喝,我給!”
楚浩說著,抬起手中的酒壺給楚嬴的酒杯續上:“這是我從母妃桌子上順來的,一品好酒,你嘗嘗看,要是你喜歡,改天我送個幾十壺到你府上去!”
原本楚嬴還真就不想接這個酒。
畢竟他對酒的興趣,還沒有那麼大。
更何況這禦膳房的飯菜如此一般,隻能說是讓他勉強入口,哪裡還有興趣喝酒啊。
楚嬴微微側頭,正打算拒絕之時,目光便瞧見了酒杯之中的清液。
他盯了片刻。
又抬頭看向楚浩手中的酒壺。
突地笑了。
“四弟客氣了,我回京這麼久,你還真是第一個主動來對我好的人。”
楚嬴笑得滿臉和睦,伸手接接住了杯子。
“既然你都給我準備了這麼好的酒,我要是不喝,豈不是不給你麵子了?”
與此同時,禦書房之中。
秦兮月和楚皇兩人,對坐案前,各執一子。
“陛下,吃。”
秦兮月從楚皇的麵前夾出一枚白子。
豈料楚皇卻得意一笑,伸手落下白子,將秦兮月的黑子全數圍住。
“你呀,這棋藝還得再練練。”
秦兮月有些失措地捂著嘴,茫然地看著麵前的棋盤,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我和陛下確實還差得遠呢。”
她不著痕跡地將棋盤上的黑子挪了下位置,表情卻顯得分外遺憾。
好像那個差一步就圍剿對方白龍的棋子從未落下。
“小丫頭一個。”
楚皇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他打量了秦兮月幾眼,伸手摁在秦兮月的手掌上輕拍兩下:“你和你娘親真是越來越像了。”
秦兮月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厭惡,又生生壓了回去。
隻是紅著臉抽出手。
“陛下何出此言,我和娘親可還差得遠呢。”
楚皇定定地看著她,突問:“朕在殿上看見你屢次三番為楚嬴說話,莫不是喜歡那個小子?”
不好。
秦兮月心中咯噔一下。
她連忙壓下心中躁動,緩緩抬頭,皺著眉頭滿臉天真:“喜歡大皇子殿下?那怎麼可能!”
“陛下你不是知道嗎,小女平生最敬佩的就是邊疆的戰士們,如今聽說大皇子殿下在順城立下赫赫戰功,不過是心有崇拜罷了。”
秦兮月說著,神色之中流露出極其自然的不滿。
“我幫他說話倒也不是,隻是大殿下身為皇室中人,又是陛下的首子,那安家小姐這般玩弄是非顛倒黑白,豈不是在汙蔑皇室?汙蔑陛下您的名諱嗎?”
這句話自然是說到了楚皇的心坎裡。
他略微不爽地皺起眉頭,隻覺得秦兮月此言不假。
“算了,朕也不想計較這些。”
楚皇語氣放緩:“你以後也彆摻和這些事情,那些個渾小子指不定打你的主意。”
聽著楚皇的語氣,秦兮月便知道這一關算了過了。
可很快,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你也到了這個年紀了,以前朕和你說過的話,也該兌現了。”
“在朕這群不爭氣的兒子裡麵,就老二和朕年輕的時候再像不過,你們的婚約,也是時候兌現了。”
“不如朕這就下旨,宣布你們結為夫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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