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比秦兮月那等子天才人物,米雅那腦袋心機,要比秋蘭的巧思還要差上好幾分。
平日裡麵隻懂玩鬨的,隻獨獨情真意切這點,是誰也比不上的。
秋蘭跪了這麼些時間,她早就急了。
楚嬴倒是明白。
這反倒是秋蘭想通了,心裡麵有個數兒。
“你回去吧。”
楚嬴將這小丫頭給安排走,走了沒多些步子,就瞧著那跪在前麵的秋蘭,她似乎是看見了楚嬴,身子稍微挪了幾分,雙手伏地,輕輕磕了幾個響頭。
“殿下。”
她臉色蒼白,身體微顫,倒彆有幾分嬌弱美感。
楚嬴伸手去攙,她卻避開:“前段時間累了殿下,是我一時之過,從今往後,我定不會再——”
她想要發誓又想要磕頭,被楚嬴通通攔住。
“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你也跟了我些年頭,一時的錯處我不會怪你。”他伸出手擦了擦秋蘭的臉。
“正好,過會秦兮月的人要送信來,你去接著。”
秋蘭原本還擔心著因為之前的事情楚嬴再也不用她,聽了這話,心就安了,歡天喜地領了活出去。
“還是殿下聰明,我們這些普通的奴才,在外麵說個百句千句的,都沒有殿下一句話來得有效果。”
郝富貴在後麵嘖嘖稱奇。
先前在順城,殿下所行所作不知道有多厲害,原以為殿下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現在看來,就算是在京城這種賣弄舌頭心機的地方,殿下也不會輸上一點半點。
“少拍點馬屁。”
楚嬴沒好氣地在人屁股上來了一腳。
這半宿過去,楚嬴先是在屋裡歇了一覺,而秋蘭在楚嬴睡後,不過半個時辰左右,秦兮月家中的阿奴就尋了過來。
隻是楚嬴在睡覺,她便在屋外又守了一夜,等到楚嬴醒了,倒也不急著拿出信來,伺候著楚嬴洗臉更衣,才從懷裡將信件拿了出來。
上麵火漆完好,可見是這些時候秋蘭半點沒碰過。
楚嬴撕了信,大略看了幾眼,差點沒笑出聲來。
要不是看在秦兮月的麵上,這還真是出滑稽好戲,和他之前推測的倒也差不多。
不過是楚皇年輕的時候沒本事得很,自己喜歡的女人也娶不著,連個話兒都沒說上,就被秦家現在的家主娶回去了。
要光是這樣,也隻能說楚皇可憐。
誰想他做了皇帝,轉頭就盯上了彆人的老婆。
秦家家主也是個沒種的,把自己懷了孕的老婆送進皇宮,那時候秦兮月已經五六歲有餘,記事正牢,全部都記著了。
自己的親娘被送到皇宮被人糟蹋,原本會出個弟弟,又被楚皇給搞沒了,到時候親娘都被逼死了。
也難怪秦兮月找人合作的時候,會挑上他。
這是對楚皇恨到骨子了。
“燒了吧。”
楚嬴示意秋蘭端出火盆。
難怪之前查不出來秦兮月先前的事情,楚皇就算是再混賬,也不敢讓自己這種奪人妻的行為到處傳頌啊。
曹賊竟是他自己。
“今日酒樓那邊也沒什麼事,隻是循規蹈矩的,之前那個李家的人倒是來過,就是那個李元一,但沒瞧著殿下,也就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