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這句話三弟可要記牢了。”
楚嬴說罷,推了楚喆一把,目送他離開。
而旁邊的楚鈺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隻是朝著楚嬴露出了一個頗為意味深長的笑容。
楚鈺自以為兩人是盟友。
作為盟友,當然是越強大越好。
楚嬴轉身想要離開,身後的百姓卻將他堵得水泄不通,每個人看著楚嬴的目光都充滿了崇拜。
不少人從自己的懷中掏出錢袋,女性則是拿出手帕香袋一係列的東西,想要塞給楚嬴。
要不是郝富貴帶著炎煌衛及時趕到,恐怕今天的楚嬴還真就沒辦法離開了。
畢竟也沒有辦法對這群百姓使用暴力。
“殿下上車。”
郝富貴看著圍在馬車旁邊的眾多百姓,哭笑不得:“您今個可是乾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將楚皇得罪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他們到底還能在京都呆多久。
至於那群將士,則是跑去糾纏剩下的炎煌衛們。
要不是這群炎煌衛找到了他們的家庭,他們今天軍演非得鬨出點事情不可。
“你們今天也看清楚了,你們覺得殿下會是對你們家人出手的人嗎?”
炎煌衛們朝著天上翻著白眼。
將士們麵麵相覷,確實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楚嬴的氣魄,絕非常人可比,他對百姓的態度也不難看出,他絕不可能是濫殺無辜的人。
他們擰緊了眉頭,也覺得自己這些天來的行為有些可恥。
“以後你們都自由了,也不再需要我們的訓練。”
炎煌衛說罷,趕緊將旁邊的百姓小心隔開,將楚嬴護送著離開。
隻剩下一堆將士悵然若失地站在破舊的軍營之中。
過了這麼久,他們頭一次想要真的歸於炎煌衛的旗下。
他們也想成為楚嬴旗下的將士。
隻是好像沒有這個可能。
“楚征殿下好像要回來了。”郝富貴隔著車簾同楚嬴小聲地說話。
楚征?
最近的確沒有聽見過那兩個無聊的家夥的消息。
“山越問題解決了?”
雖說郝富貴並沒有說明楚征到底是去做了什麼,但是伴隨著楚嬴在邊疆時候聽見的消息,不難推測出楚征等人的去向。
“山越問題?”
郝富貴明顯還不知情,他小聲稟報:“隻是聽說了楚征殿下去了趟海邊,今天回來的時候,還有些狼狽。”
楚嬴嘴角翹起。
狼狽?
看來山越的問題確實是不小,楚征不是是號稱在戰場多年,居然連山越也沒能對付?隻是不知道楚皇又想要讓他哪一個心肝寶貝去鍍金了。
就是難度係數大了點。
楚嬴對此毫不在意。
而此時,氣衝衝回到宮中的楚皇,又遭到了一次重擊。
“你說什麼?!”
楚皇看著跪在地上的秦林,恨恨開口:“你居然讓兮月跟著楚嬴走了?!”
“把楚鈺給我叫過來!”
他恨恨地抓起桌上的奏章,摔在秦林的身上:“一幫子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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