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簡單兩個字的變化,頓時讓周圍很多還在觀望、猶豫的波斯士兵果斷選擇投降。
看一看周圍四散在地哀嚎慘叫,等死的戰友們,他們投降雖然有些丟人,可至少還能全須全尾的站著。
不必像他們一樣,在地上慘叫打滾。
甚至這一刻好多人都覺得,投降其實才是最有麵子的行為。
從出現投降的波斯人開始,到徐文清這邊將所有波斯降卒全部統計完畢還不到十分鐘。
主打的就是一個快字。
在活命的機會麵前,估計沒有人會不爭先恐後吧。
目光遊弋在這些投降的波斯士兵身上,徐文清不禁陰沉一笑:“很好,恭喜您們都做了正確的選擇。”
“大人。”
降卒當中,推舉出一個代表站出來:“請問大人現在我們已經投降了,是不是就可以活下去,當然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加入您的軍隊。”
“你這是在表態嗎?”
徐文清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還是你覺得應該這樣說,才能讓你們活下去的機會更大?”
“都有。”
這倒是個挺誠實的人,“大人說真的我們既然已經投降了,那麼生死就掌握在您手中,但是按照一般而言,戰場上是不殺降卒的。”
“可要讓我們在您這樣寬宏的大人手下白白吃飯,我們也是於心不忍。”
沒想到那人說著竟然還能擠出兩滴眼淚來:“當然了我們也自己知道,與您部下的兄弟們相差巨大。”
“所以不求可以為您衝鋒陷陣,但至少我們可以提水挑擔。”
“再不濟做個馬夫也是好的。”
他的話不但生動,而且的確很能抓住人心,徐文清這一刻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悠然。
“你在波斯是什麼軍職。”
“我是副將。”
此人正是剛才波斯將軍的那個兄弟。
“怪不得。”
微微一笑,徐文清對他繼續問道:“你既然說自己是副將,那麼肯定也知道一些眼下波斯的行動計劃。”
“說出倆,我會給你奏功的。”
副將其實等的就是眼下得機會,他急忙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詳細說出,其中有一部分內容說的就是這一次,波斯想要換回火炮的計劃。
“行,我都記下了。”徐文清並為空談,方才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被牢牢記在心裡。
而此刻就看一個弁官從旁走了過來,在徐文清耳旁嘀咕了幾句之後,徐文清那原本安然的臉上,多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行了,我知道了。”
一麵讓弁官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徐文清一麵還在那副將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卡怎會可不是一般的親近。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一刻,滿眼都是慶幸和希望的波斯人得到的招待竟然是子彈和手雷。
轟!
哢嚓!
轟!
隨著槍炮聲的一陣亂響,剛剛的那些降卒們已經全部,都真的去了死神的嘴巴裡報道。
其實從一開始徐文清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所以剛才那麼說一方麵是為了正確一個準備的時間,同時也想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再得到一些什麼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