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知念醒時意外發現霍殷還在床上。
平時霍殷早早就起了,今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自己昨天晚上下手太重,把他傷口弄發炎了。
沈知念懷著愧疚之心,小心翼翼掀開霍殷蓋著的被子,用手扒拉著紗布查看傷口。
嗯,也沒裂開啊!沈知念的心這才放心落下。
霍殷早醒了,任著沈知念對他動手動腳,他倒想看看這女人還想乾什麼。
沈知念確定沒什麼大礙後,剛想縮回手,沒想到霍殷快她一步。
“大早上就對我動手動腳的,就這麼急不可耐,嗯?”
沈知念被霍殷抓著手,推開也不是,不推開也不是,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你,你瞎說什麼呢,我就是檢查檢查你的傷口,看你死了沒有。”
沈知念眼神躲避著霍殷熾熱的目光。
霍殷聽到前半句時心裡還美滋滋的,卻被最後一句話嗆了個半死。
“你這個女人,就不會說點好聽,這麼盼著我死?”
霍殷饒有興趣執起沈知念的手細細把玩著,彆說這女人就連手都那麼白皙細膩,可想身上的肌膚該有多好了。
沈知念看著霍殷不懷好意的目光,頓時慌了,用力一甩,想把霍殷的手甩開。
不僅沒甩掉霍殷的手,反而被霍殷拉到了懷裡。
霍殷浮在沈知念上方,居高臨下看著她。
“就這麼急切?也不是不可。”
霍殷說著就湊了上去,沈知念嚇得渾身緊繃,這神經病不會真要對她做什麼吧!
關鍵時刻莊大嫂的敲門聲救了沈知念一命,趁霍殷回話的片刻,沈知念一腳踹向他的下體。
哪曾想踹錯了地方,霍殷一下子滾下了床,雙手捂著襠部,冷汗直流,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沈知念可高興了,看著霍殷難受的樣子,心理得到了安慰。
“活該,誰讓你總欺負我。”
說完,背著手大步走出房間。
霍殷慘兮兮躺在地上,咬牙切齒道:
“女人,你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給辦了,到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趁著天好,莊大嫂把過冬的衣服都拿了出來,曬在小院裡。
沈知念也不好意思閒著,幫著忙裡忙外。
吃過午飯後,莊獵戶和莊大嫂都進山林收獵去了,霍殷躺在床上養傷。
沈知念閒來無事,燒了滿滿一大鍋水,準備好好洗個澡,自從被救後,她都還沒好好洗過澡。
真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在京都時她都是一天一洗。
燒火對沈知念來說也不是件容易事,好不容易把柴點著了,還沒燒兩下,又滅了。
等她把水燒熱後,臉蛋早已黑乎乎的,像抹了鍋灰一樣。
她把水舀到木盆中,關上房門,怕關不嚴實,特地又用棍子在裡麵頂了一下,這樣,從外麵就打不開了。
接著,沈知念放心脫掉衣服,坐到木盆中,暢快洗了一次澡。
霍殷在床上躺的渾身難受,起身剛走到院子裡,就聽見灶房中傳出沈知念的歌聲以及水流聲。
他站在灶房門口聽了一會,喉結上下滾動,身體越來越燥熱。
“糙,洗個澡都不老實。”
霍殷在心裡暗罵了句,順手拿起鐮刀走到院外砍竹子泄火去了。
沈知念洗完澡出來,看院子外的竹子少了一片,還以為被人偷了。
恰好莊獵戶夫婦回來了,說是霍殷想給他們再做一個床,所以砍了些竹子。
這次莊獵戶進山收獲頗豐,晚上沈知念狠狠吃了一頓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