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沈知念在府中被迷暈後,霍殷簡直片刻都不敢離開她身邊。
霍殷讓趙副官把軍中的工作給搬到了摘星閣,除非不得已才會外出,但每次外出時都會帶上沈知念。
自打經過這件事後,沈知念對霍殷的態度好了不少,至少她是真心感激霍殷對她的救命之恩。
如果霍殷肯放了她,那她肯定會把他當成祖宗來對待。
“又在想什麼呢?”
霍殷一進門就看到沈知念盯著窗外發呆,她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幾天了,他真怕她會想不開。
“外麵冷,穿上衣服,彆凍著了。”
他從春兒手中接過披風,給她披上,此刻的沈知念脆弱的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他隻能輕手輕腳的,生怕把她碰碎了一樣。
“想什麼呢?嗯?”
見沈知念不搭理他,他徑自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裡。
“在想外麵的天到底是什麼顏色,是不是也和這裡的天一樣,灰蒙蒙的,怎麼都逃脫不掉。”
沈知念任由霍殷摟著,有氣無力的說道。
霍殷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慌張,他不知沈知念又怎麼了,總之她這個樣子讓他很是害怕,真怕下一秒她又不見了。
“好,那我們明天去彭城好不好,雲山有個大溫泉到時候你一定會喜歡的。”
霍殷把沈知念的頭輕放在自己肩膀上,低下頭溫柔的親吻著她光滑的額頭。
“好”
她在這個地方都快瘋了,隻要能讓她出霍府,去哪裡都行。
霍殷讓春兒簡單給沈知念收拾了一下常用生活用品,畢竟他不經常去雲山彆墅,自然也沒有什麼女人用的東西。
第二天,霍殷就帶著沈知念乘軍機去了彭城。
一下飛機,沈知念的心就輕鬆了不少,彭城緊挨著鹽城,此時早已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不像江城的天,永遠都是霧蒙蒙的,讓人壓抑的慌。
“累不累?”
見沈知念額頭微微冒出些汗珠,霍殷幫她把披風解下來,剛想遞給身後的人,一看是趙副官又縮回了手。
這次是他沒有考慮周到,忘了把春兒給帶來了,他可不想他女人的衣服被彆的男人碰。
趙副官縮了縮脖子,好在剛才自己的腦子沒有反應過來,要自己真接了這衣服,不知督軍會不會把他的手給砍掉。
負責接機的人早已候在出口,見霍殷一行人從軍機上下來,趕緊跑過去把車門打開,恭敬地讓霍殷上車。
霍殷把手放在車門上,小心翼翼護著沈知念,生怕她撞到了額頭。
眾人一看霍殷這陣勢立馬就猜到這女人來頭不小,看來得好好招待著。
“督軍要不要先去醉仙樓用點兒膳食?”
負責接機那人見霍殷上了車,弓著腰身在車外殷切的問道。
霍殷冷冷看了他一眼,真是個蠢貨,沒看他的小美人都困了嗎?
趙副官一看督軍這眼神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把車門關上。
“張管事,督軍今日有些疲憊,改日再去赴宴。”
被趙副官稱作張管事的那人一聽這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先睡會兒,等到了我再叫你。”
霍殷把沈知念摟在懷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