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殷想用手去摸他剛剛掐過的地方，小鹿偏了偏頭。
她實在害怕極了眼前的這個瘋子。
“寶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此刻還能再說什麼，畢竟眼見為實。
他隻恨自己沒有管住心智，把她嚇著了。
把人抱起來，走到樓梯口時瞥見了那抹腥紅。
“念念，不要看。”
他用手把小鹿的眼睛捂住，抱著她快速來到樓上臥房。
原來霍殷是把她認成了念念姐姐。
小鹿雖心裡有很多疑惑，但現在她也不敢再來招惹霍殷。
霍殷把她放到床上，讓人去把活血化瘀的藥拿來。
他寶寶的脖子被他掐出了淤血，看著很是恐怖。
小鹿一邊擔心著霍殷會對她圖謀不軌，一邊又在疑惑著霍殷這是怎麼了。
為何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記得霍殷明明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了。
等霍殷給她抹過藥後，小鹿想要下床離開。
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想與他共處一室。
況且如果是個正常人還行，這霍殷現在完全就是個瘋子。
隻怕再待下去，就算不被他嚇死也會被自己嚇死。
“寶寶，去哪?”
霍殷把她從背後抱在懷裡，他的寶寶好不容易才回來，他怎麼可能輕易就把人給放走。
“我不是念念姐姐，我是小鹿。”
小鹿沉靜的開口道。
她此時什麼都不想管了，如果再和他待下去，她一定會瘋掉。
“小鹿。”
霍殷喃喃著。
他把人轉過來，麵對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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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徹底看清楚了。
她不是念念，雖說與念念長的有幾分相似，可終究不是他的念念。
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這不是真的，他不能相信。
小鹿冷眼看著他。
她現在也實在是厭惡極了這個瘋子。
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霍殷拉了過去。
“我不管你是不是念念，我說是你就是。”
霍殷冷眼看著她，留下這句話開門離去。
“你……”
小鹿氣急了，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有什麼權利和資格來管控她。
她是個人，又不是他的一個玩物，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霍殷走下樓去，趙副官早就命人把客廳打掃乾淨了。
香爐裡熏著熏香，即使這樣，那絲絲的血腥氣還是能時不時鑽入鼻孔裡。
聞久了，熏得人就想吐。
霍殷抽掉趙副官手裡的槍，推上保險銷，直指趙副官眉心。
“說，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都已走到這一步，他也不敢再瞞著霍殷。
隻好把如何在火車上攔截了小鹿，又如何把她帶來京都的事完完整整講了一遍。
霍殷聽完後臉色黑得不行。
趙副官一看霍殷這臉色就知自己的小命今天是保不住了。
他也沒什麼恨的，畢竟他是為了整個江北的前程考慮。
隻是對不起小鹿，害她擔驚受怕了。
如果有下輩子，他願意當牛做馬來報答她的恩情。
隻希望霍殷能夠以大局為重，善待整個江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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