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霍殷格外注意,特意吩咐小廚房給沈知念熬了藥來緩解疼痛。
每次她來這個時,都會痛到臉色煞白。
還記得上一次沈知念來這個時,他還被弄了一身。
不過那時他還是個愣頭青,對這些婦人之事幾乎很少了解。
見沈知念流了那麼多血,還以為她要死了,當時可真把他嚇得不輕。
不過這次他有經驗了,這幾年也聽了不少葷段子,對這些事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了解。
沈知念也不知怎得,自從有了意歡後就很少痛了。
以前每次月事時,都會疼得死去活來。
有時疼得她真想把自己的這個東西給割掉,疼起來真是要了命了。
如果連命都沒了,她還留著它乾嘛?
現在隻是偶爾才會痛一下,春兒把藥端來時她沒動。
春兒也不敢多話,又把涼掉的藥撤了下去。
“沒喝?”
霍殷冷眼看著春兒端出來的藥。
春兒彎了彎身子,沒有說話。
“去,再熬一碗來。”
他冷聲命令道。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這跟他鬨脾氣。
她不心疼自己的身子,他還心疼呢!
春兒又去廚房熬了一碗,霍殷親自端著去了臥房。
“為何不喝?”
他看著坐在榻上的女人,眼中有些許怒火。
沈知念看也沒看他一下,把手裡的黑子又擺到了棋盤上。
“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見沈知念不搭理他,他徹底怒了。
他想不通,明明他都已經把心給她挖出來了,為何她還是視而不見。
沈知念聽到這話時,無語的嗤笑了聲。
是啊,他對自己的好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來破壞掉她的生活。
但凡他表現得像個正常人,她也就不會對她這樣。
“沈知念,你彆逼我。”
霍殷惱怒的說道,他都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如此卑微了,這個女人還是不領情。
“喝掉。”
他把藥放到棋盤上,逼視著沈知念。
“如果我不喝呢?你要拿我怎樣?”
沈知念輕嗤著,嘴角抿開一絲苦澀的笑。
“那我就去替念念看看薑家人過得怎麼樣。”
霍殷伏下身子,一字一句說道。
“你……”
沈知念隻能忍著,薑家一直是她的軟肋,要想薑家的人好好活下去,她也隻能聽霍殷的話。
她端起藥碗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苦到了五臟六腑,但與心裡的苦是沒法比的。
“這樣才乖,聽話的人才會有糖吃。”
霍殷用指腹把她嘴角殘留的藥渣抹去。
“念念以後可要乖乖聽話哦,如果我不高興了,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點什麼讓念念傷心的事。”
霍殷用手背劃過她細膩的臉頰,可真彆說手感可真是好。
沈知念眼睛聚焦在藥碗上,如果不是為了女兒,她早就和霍殷拚命了。
跟這樣一個瘋子生活下去,指不定哪天她也就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瘋婆娘。
霍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也開始不規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