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徐慧真先前告知的酒館地址,何雨柱帶著妹妹何雨水一起來到徐家酒館門口。
何雨柱擔心地看向妹妹何雨水,他再次叮嚀道“妹妹,等下見到徐慧真姐姐千萬彆說……陳老板姐姐和我們去警局的事情,尤其不要提起哥剛剛被陳老板姐姐吻的事情哦,明白嗎?”
“知道啦,你能不能不要再一遍又一遍的說啦?”何雨水不住地抱怨,手裡緊緊握著糖葫蘆。
何雨水品嘗一口,滿臉享受的樣子讓何雨柱心頭的顧慮減少了一些。
何雨柱停下自行車,兄妹倆一同踏入酒館內部。
何雨柱在酒館內四處尋找,發現並沒有徐慧真的蹤影,隻看到徐淵山正在櫃台查看賬簿。
徐淵山一邊翻看賬目,一邊輕揉額角,臉上的憂慮越來越濃重。
對比上個月,徐家酒館生意下滑明顯,自對麵酒館開始低價競爭以來,自家酒館的生意是每況愈下,目前也是僅僅靠之前攢下的積蓄維持門麵。
如果不能想出對策轉危為安,家傳的徐家酒館恐怕很快就要麵臨倒閉的命運。
就在他煩惱之際,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呼喚聲"伯伯,慧真今天沒在酒館嗎?”
徐淵山抬頭一看,竟是未來的女婿何雨柱前來拜訪。
"柱子來了,你快來坐,慧真今天累了一整天,我讓她先回家裡歇息。"他迅速地收好算盤,然後離開櫃台上前道。
這是何雨柱第一次主動來徐家酒館找徐慧真,聽說徐慧真已經回了家,他心裡有些落寞。
然而突然記起他今天的目的是幫助徐家酒館想對策,於是何雨柱調整好心情,向徐淵山說道“伯伯,我聽慧真說,現在你們酒館被旁邊的酒館低價競爭,處境很不好嗎?”
徐淵山驚異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他沒料到徐慧真已經告訴了何雨柱自己酒館生意不好的事情。
稍作思考後,徐淵山落寞地點點頭,“是的,你應該也看到了,對麵酒館裡應該很是熱鬨吧?然而反觀我們酒館,卻是冷清得多,你覺得怎麼樣呢?"
通過徐淵山話中的自嘲口吻,何雨柱認真起來“我就是特意過來一些經營酒館的策略的,以及應對競爭對手打價格戰的方法,希望對徐家酒館有所幫助。"
當聽到何雨柱說有解決低價競爭的方法時,徐淵山急切得抓著何的手,滿心期待道“柱子,說說你這年輕人有何妙計來拯救我們徐家酒館吧,徐家酒館可是我一生的心血呀!"
徐家酒館對許淵山而言,它的意義遠超出一份產業,更像是他的心頭肉,他的孩子。
曾幾何時,他從一無所有到安逸生活,全賴這徐家酒館;而現在它像生了一場大病的孩子,等著他來救治。
現在聽說何雨柱有法子挽回頹勢,徐淵山怎可能不激動?
何雨柱未曾想會如此觸動徐淵山的情緒,他試圖撫慰“伯伯,你不必激動,讓我們慢慢聊。"
他透露“我的一個朋友先前在永定河捕了很多魚,他擔心魚多賣不完會死,於是找我幫他把這些魚做了成魚乾,共有兩款口味,香辣味和甜味。"
何雨柱趁著徐淵山的沒注意到,暗地裡從意識空間內拿出早已包裝好的兩條油紙魚乾,悄然遞給徐淵山,打開紙包露出其中的魚乾。
徐淵山毫不客氣,隨手拿起了一塊甜味魚乾嘗試,初嘗入口,淡然魚香與甘甜味瞬間充斥著味蕾,魚肉質地鮮嫩又充滿嚼勁,最重要的是,魚肉內毫無一根魚刺!
接著又咬了一口香辣味的魚乾,頓時口中滿是香辣鮮美的味道。
徐淵山長久品味後,立刻迫不及待地詢問何雨柱“這樣的魚乾多少錢一條?味道這麼好,肯定不會便宜。
“什麼多少錢一條?”何雨柱笑著說,“這純粹是朋友送給我的,不算貴,咱們按斤算,一斤魚乾隻要四分錢。"
現在按照活魚采購成本一斤三分的價格來說,做成這樣經過醃製和去刺的魚乾,價格絕對實惠。
當然,主要還在於眼前這為以後可是他未來的嶽父大人,他能要太高的價格麼?這樣難保徐慧真不找自己麻煩啊?
聞言,徐淵山果斷地說“這些魚乾我都要了!有多少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