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還尚未回應王局長的邀請,劉站長連忙代何雨柱拒絕了王局長的提議。
他害怕何雨柱一旦心動,那麼就會連帶豐澤園主廚和糧食站采購員的工作都不做了。
畢竟當警察的好處更多,尤其對於破獲重案的大功臣來說,回報豐厚,比起糧站在他眼中的收益自然遜色。
何雨柱朝著劉站長點點頭表示理解,微笑著婉言謝絕王局長的邀請“那幾次幫助警察破案都純粹是我歪打正著罷了,也可能是我運氣太好了!
"正如劉站長剛才所說,我的精力確實是比較有限的,不可能同時勝任警察、豐澤園主廚、糧食站采購員三個職位。"
"但若是以後王局長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請儘管開口,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定會傾儘全力去做。"。
何雨柱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成為了警察的一員,那就不會再有多餘的精力放在豐澤園主廚和糧食采購員上了,隻能辭去這兩份工作,但這樣的話勢必會讓每個月的雙份工資和獎金泡湯了。
況且,這個糧食站采購員的身份原本就是拿來掩飾自己意識空間存在的手段,他又怎麼會傻乎乎的答應去當警察?
而且無論我當不當警察都可以去協助警察調查案情,要是真的破了案,警察局也不會吝嗇對我的獎勵!
"柱子兄弟,你都這麼說了,此時我就不再提了!我也不想讓你太為難,如果以後有事我肯定會再來找你幫忙的。"王局長對著何雨柱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隨後轉而詢問起劉站長來“老劉,你知不知道劉芳家除了他自己,還有沒有親戚朋友可以為我們警方線索的?”
劉站長撫了撫滾圓的肚皮,攤開雙手,苦笑道“王局,這個問題確實是難住我了,我對糧食站所有采購員都是一視同仁的,隻要他們都能完成我下達的采購指標就行,我從來不去摻和和打聽糧食站員工家裡的事情,畢竟這些都算是個人的私事,與采購工作毫不相乾的。"
王局長知道得到不到更多關於案情有用的信息,朝劉站長和何雨柱揮了揮手說“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們暫且回去把,如果還有需要協助調查時,我會讓人再來找你們。"
看來案情目前是不會有更多的進展了,何雨柱和劉站長對視了一眼,便和王局長道了聲再見,轉身準備離開。
"順帶一提,老劉你最近留意一下糧食站的情況,若是有人來打聽你們糧食的運輸線路,你要交代所有的糧食站工作人員,千萬不要透露出去。"
"我懷疑劉芳遇襲而死,可能是敵特間諜企圖探查糧食站的消息,用來策劃更激進的破壞行動。"
趁著何雨柱和劉站長還沒走遠,王局長又提醒了一下劉站長。
劉站長正欲回頭提問王局長為何如此篤定,卻看到王局長再次揮手後走向了劉芳屍體所在繼續調查。
見到此景,劉站長無可奈何,隻歎一口氣離開了。
一旁也聽到王局長提醒的何雨柱並未停下自己的腳步,繼續去徐家酒館找徐慧真,但他心裡對一個采購員的死是敵特間諜所為也是有些驚訝,確實沒想到,他們的糧食站竟已被敵特間諜定為了目標“哎,這段時期我還是得多加小心些!"對此次案件的潛在威脅,他同樣感到憂慮。
這時在警察局的審訊室中,二大媽滿頭亂發,雙手緊張的拽著椅子,眼神急切又傷心,她的胳膊上、手上還留有她兒子劉光齊咬過的齒痕。
劉光齊在醫院病房發現他褲襠的老二已遭切除的既定事實後,情緒根本無法控製,瘋狂地撕咬了二大媽,又打了前來阻止的護士和醫生。
直到在門外站崗的警察跑進來才製止了劉光齊的瘋狂舉動,醫護人員及時給他打了鎮定藥劑,才讓劉光齊安靜地睡著,否則二大媽手上和胳膊上的皮肉怕受損更嚴重。
在他的心裡,所有的過錯都來源於他的母親,如果他的母親二大媽沒有挑唆他對徐慧真下手,他也不至於犯下流氓罪,更不至於受了不能人道的傷痛。
堂堂男人沒了褲襠下的老二那活著還有何樂趣可言?
"大媽,你現在是不是該老實交待在你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你兒子劉光齊受傷?你看看牆上的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不老實交代清楚?"林飛望著坐在審訊室椅子上的有些失魂落魄的二大媽,憤怒地斥問。
他是特意把安排二大媽去醫院照顧劉光齊的,但是劉光齊畢竟受了如此嚴重的傷,讓他們母子待在一起,肯定會使得母子之間的裂痕加劇,彼此互相怨恨。
這樣一來,對調查他們案件的真相極為有利。
"我…我一直說的都是實話,就是徐慧真突然暴起踢傷了我的兒子光齊。"
二大媽緩緩抬眸,用疲倦的聲音講述與先前相同的口供。
雖然是她慫恿劉光齊對徐慧真動手,才導致了如今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