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量著何大清才半年不到,何大清變得更加憔悴,滿臉的皺紋,這也意味著——他過的並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幸福。
不僅如此,他的衣物已因洗滌多次而顯得有些泛黃,反觀白寡婦與兒子們則穿著光鮮亮麗的衣服,顯然何大清正在被這個女人榨取著身上的價值。
想到此,何雨柱不禁深深歎了一口氣何大清終究還是選擇棄他們兄妹於不顧,成了那個為白寡婦效犬馬之勞的人。
但他對何雨水的疼愛,卻顯然不是偽裝的。
這時,身邊的白寡婦和她的兒子開始逐漸恢複神智,見到何大清和這對“小畜生”親密的模樣,白寡婦的內心無法平靜下來。
隻見她酸諷道“何大清,我算是看錯人了,我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渾球?”
“我們母子三人可都是因為你那個混賬兒子吃了苦頭,而在你的眼裡,隻當他們是寶。"
“既然你要和他們過得開心,那你就安心回你的四合院好了,以後不用回來了!”
聽到這裡,何大清終於意識到白寡婦一直站在旁邊。
明白白寡婦臉上那些傷口全出自何雨柱的傑作,對待何雨柱的態度,他並不像對待何雨水那般友善。
何大清嚴肅地瞪視何雨柱吼道“你還杵著乾什麼?趕快過去給白阿姨認個錯!”
“還有狗娃和二蛋都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好下的去手打他們?”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懦弱的舉止,不由心中好笑“何大清,你知道我如今已經不再是你的了。"
“之前我們就已經徹底斷了父子關係。"
“若非雨水想念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我何必帶著她來在這裡。"
聽到這話,何大清小聲辯駁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隨意施暴呀!”
但何雨柱冷笑回應“你怎不問我是什麼原因要動手?”
他曾明確向白寡婦和兩個傻逼兒子說過了來這裡的目的,但他們卻拒他於門外,甚至咒罵雨水。
何大清聞言,更加沉默無言,臉龐漲紅。
見到何大清如此失態,白寡婦心中憤恨不已,尤其聽了何雨柱的話語,火氣直線上升。
她不死心地再次撲向何雨柱,“你個狗東西,我要和你同歸於儘!”
白寡婦的肉身確實夠結實,雖然先前幾乎被打到沒力了,但這會兒又很快回血複活。
然而結果並未改變,何雨柱直接用一記猛烈的側踢,踢到了白寡婦的臉頰,又一次啪的一聲響起。
那紅紅的印子印證了她的臉如遭受到了幾百個大嘴巴子。
狗娃看著母親受苦,怒不可遏抓起旁邊的磚頭打向何雨柱"混賬東西,居然敢踢我媽!我殺了你!”
何雨柱一言不發,直接拳頭一拳打在襲來的磚塊上,磚塊瞬間碎成粉末,白寡婦的傻兒子倆嚇得一愣,紛紛後退,不敢再上前。
自知力量無法與何雨柱一戰的白寡婦開始在地上滾翻耍賴“何大清你這冷血的家夥,居然還在旁邊看戲!你就讓何雨柱繼續打我們!既然我們都無所謂活了,索性一起死吧!”
這番話說出來,何大清心生恐懼,壯著膽子,何大清試著安撫局勢“柱子還不快來道歉!你想真讓他們死嗎?不如一並把我這老爹也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