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副統領卻阻止了他,“不妥,現在這麼多士兵在場,大家此刻還都看著統領,若見統領被小小兵卒打了一棍,就急衝衝的讓人去請軍醫,有礙統領威嚴,不若統領先暗捺痛意,咱們悄然退場再去。”
武鑫隆自然是要臉的,聞言點頭對副統領道,“你帶人再打兩場,本統領就先走了。”
說完裝作若無其事的對場內正盯著他議論眾兵說了幾句話,這才以公務為由先離開了。
眾人見他們老大沒事兒,又重新恢複了先前的熱鬨。
而武鑫隆領著一群人,直奔軍中大夫住所。
夜色下四周昏暗,武鑫隆捂著後肩,忍著疼痛,步伐走的飛快。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倒黴,經過一棵大樹下時,從上麵掉了個破爛的鳥窩,還剛好掉在身體不便的他頭上。
那鳥窩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裡麵全是土屑灰塵,一下砸的他滿頭滿身都是。
武鑫隆被嗆的一陣劇烈咳嗽,肺都要咳出來似的好一陣,這才連聲罵娘的離開。
好不容易到了軍醫處,大夫給他正了骨,揉搓淤青,疼的他全程齒牙咧嘴,最後拿布給綁了一圈,提醒他三日才可拆卸。
武鑫隆折騰這一圈,什麼心情都沒了,直接帶著一群人回了營帳。
他進了帳內,外麵的親兵老規矩,一半跟著他進屋,一半將整個營帳全部圍住。
武鑫隆身上疼,回到帳內直接上了床休息。
士兵們就站在他不遠位置,整齊把守!
時間在無聲中流逝,武鑫隆突然感覺身上包紮過的地方癢了起來。
他身上纏著布,也不方便抓撓,隻暗恨軍醫這癟犢子給他上的什麼破藥。
身體開始一直不間斷的癢,武鑫隆就躺在床上不停翻來覆去。
不遠處的士兵見此,隻以為他傷口不適,也沒人多事去打擾。
武鑫隆就如此扭來扭去,忽然他怒火中燒惱急的一把坐起來,正要放聲大罵,忽然“哢嚓”一聲巨響,床腿突然斷了一條。
手肩受傷的武鑫隆,一個不穩滾掉下來,然後直直撞到了不遠處的茶幾桌上。
他人高馬大,這麼一撞,茶幾的腿竟然也斷了開,茶幾朝後倒,又砸到了更後麵的武器架子。
那武器架子上麵是武鑫隆多年收藏,平日裡愛惜的不得了,每日起床都要看上一番。
可此刻被茶幾撞到的雙腳架,瞬間丁零當啷的晃悠起來,隨之“嘩啦”一聲,它也倒了,上麵刀啊劍啊各種武器,迎頭砸在正從地上爬起的人身上。
慘叫瞬間響起。
屋內不遠站崗的士兵,此刻表情都懵逼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這武統領今天是被黴神兒附體了嗎?
武鑫隆還在慘叫,一邊叫一邊大罵,“人都他娘的死光了嗎?”
親衛們這才回過神兒,急慌慌的趕忙上前。
這次武鑫隆傷的可不輕,滿身鮮血淋漓,雖然是皮外傷,可是看著就嚇人,還有兩個匕首類的,直接都戳進肉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