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愁苦的喝了口酒,“姑娘還記得。”
蕭兔點點頭,“記得!”
畢竟那可是位嫉妒心極其可怕的女子,當時她記得眼前這位不過多看了她兩眼,後者就一直惡狠狠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蕭兔視線隨意掃過眼前男人的命勢。
他的那個什麼紅顏知己,應該不是失蹤而是死了。
不過,她沒把此事說出來,畢竟她對那女人沒什麼好感,加之心情不好,也沒心思摻和彆人的事情。
想法拋在腦後,蕭兔彎唇笑著高舉起酒杯,“既然大家都是來買醉的,來,乾杯!”
玉王見此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然後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同時一飲而儘。
一杯喝完後,蕭兔覺得不太解恨,“杯子太小了,咱們換大的。”
玉王見此沒反對,隻不過覺得眼前女人,如此痛快又直接的做派,當真是與眾不同耳目一新。
似乎同她一起,連心裡苦悶鬱結的事情,都可以暫時拋諸腦後,獲得短暫的安寧。
所以玉王聽她這麼說,也跟她一起要了酒碗。
而且還聽了女人的意見,同她們加入了劃拳的隊伍。
蕭兔說要玩,那就真的放開了玩。
隻見她嘴角勾著不羈的笑,擼起袖子就上。
玉王被她帶的冷峻臉色半點都繃都不起來,甚至慢慢的笑出了聲。
因為玩起來的女人,實在是一套接著一套,讓人來開懷忍俊。
什麼,天上下雨地下旱,剛才那杯不能算。
什麼,人在江湖走,誰能不喝酒,人在江湖飄,誰能不喝高。
什麼,酒養神水養人,不到天亮不回魂。
什麼,我買煙,你買酒,喝完一起哭成狗。
什麼,你出錢,我出命,一起喝成神經病。
玉王看的眼花繚亂,笑容不斷,酒更是一碗接著一碗。
兩人越玩氣氛越熱鬨,越喝也就越上頭。
蕭兔喝的雙頰都紅了,打著酒嗝,指著玉王的頭,嘲笑了他的造型。
玉王同樣打著酒嗝,很是不痛快的同她抱怨了一遍近日被人無緣無故被暗算的事情。
隻見他拍著桌子,黑著俊臉對蕭兔道,“本王本是王爺,有爵位在身,雖在朝內有職位,卻不必事事操勞。
可近日朝廷給本王派了個差事兒,幫皇上建造升仙台,本以為是件輕鬆的事兒,本王直接就應了,畢竟隻需每日裡過去看看進度即可。
可是沒想到,本王每日裡去巡視,都會被人暗算,升仙台裡布陷阱都不算什麼,有時候頭上還會落石頭。
可本王每次去查,都顯示這隻是是意外,嗬,意外,他們以為本王是傻子不成?”
蕭兔聞言大著舌頭道,“你這還不算什麼,我最近才倒黴,嫁了個男人,特彆不喜歡我,連見都不想見我。
我想著他不見我,我去見他總行了吧,那想著被人貪圖美色,假冒了丈夫,老娘被他睡了一個多月,昨天才發現他是個假的。”
玉王頓時冷聲道,“世界上竟有如此無恥之人?“
蕭兔狂點起頭,“就是,就是!“
玉王眯下惺忪的眼睛,“你可需要本王幫忙,這種無恥之徒,本王可幫你除了他。”
蕭兔打了酒嗝,搖起了手,“不用,你不是那個混蛋的對手。”
玉王皺起眉,“這怎麼可能,本王可是王爺,本王,嗝,反正隻需要告訴本王是誰就是了,其餘你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