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樣生動的樣子,或許是隻對他麵前的女人吧。
因為抱著女人的男人,從她的身後緩緩的抬起頭來,
一如記憶中線條狹長斜飛的眼睛,漆黑無底如地獄深淵詭譎森然,冰冷殘忍的能讓人靈魂凍結。
榮昌郡主一下就如被掐住脖子的鳥兒,身體連動都不敢動彈一下。
男人隻對她隨意一瞥,就笑看向懷裡的女人,語調異常動人的開口,“你不想自己來?”
蕭兔看著榮昌郡主此刻的樣子笑了,她甚是有趣兒的道,“她這明顯是更怕你啊,你來,我看戲就好~”
榮昌郡主是害怕男人,可她恨蕭兔,特彆是聽見這話,簡直是恨毒的朝她看過來。
這個賤人,都是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她!
她最喜歡的男人,因為她與她鬨到了反目成仇。
現在讓她從心底恐懼之人,也要因為這個賤人,來找她的麻煩。
如果給她機會,她定要讓這個賤人,受儘這世間最殘忍的酷刑,淒慘無比的死去。
榮昌郡主眼睛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時,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突然襲來,隻一下她全身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她全身僵硬的抬頭看去,正瞧見可怕的男人落下來的視線。
那黑沉,死寂,無底的眼睛,仿若盛滿這世間所有的殘忍,偏偏這雙眼睛是極度美麗的。
所以男人勾著唇朝著她開口時,帶著的是驚豔而驚悚的恐怖,他猩紅的唇裡幽幽的道,“你的眼神兒很不錯~”
榮昌郡主聞言愣了下,接著神色忽然變得極度懼怕,她張口剛要解釋,可是身邊冷酷的暗衛,就直接捂住她的嘴。
寧錯還抱著懷裡的人,他深黑詭譎的眼睛,看著榮昌郡主道,“本座很好奇剛才你想的是什麼,不過本座不會聽你說,畢竟本座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人,你這樣的臟東西,是怎麼敢的?”
被捂住嘴的榮昌郡主聞言,恐懼的臉一下全部煞白!
感覺到危險她是想求饒的,可是嘴巴被死死捂住,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唔唔”的搖頭叫著。
寧錯見此慢條斯理的勾了下唇,“不用急著求饒命,本座不殺你,畢竟你隻是想了想…”
榮昌郡主聞言眼中剛泛起驚喜之意。
卻見寧錯猩紅的唇綻起笑,極度的靡麗是驚悚可怖,“所以本座決定,會將你剛才可能想的那些事,一樣一樣全都用在你身上…”
榮昌郡主聞言如遭雷擊,極度的恐懼還沒爬滿整個眼睛,人就已經被拖著帶了下去。
蕭兔見此挑了下眉,她掃向身後男人道,“你悠著點兒,現在人還不能死。”
寧錯妖異的魅眸看過來,“本座說了不讓她死,她就死不了~”
蕭兔聞言看了男人一眼,“你生的什麼氣,她想就讓她想唄,她想了還能咬我一口不成?”
寧錯魅眸危險的眯了眯,充滿了不講理的霸道,“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想,也不可以!!”
蕭兔用衛生眼丟他,“誰是你的女人了~”
說完她懶洋洋的舉起酒杯喝了口。
可這口酒剛到嘴裡,還沒來得及咽下去。
下巴就突然被捏著抬了起來,然後美豔的紅唇,就直接被堵了個結實。
突然被襲擊,蕭兔瞪著大眼,隻來得及“唔”了一聲。
小嘴兒被撬了開,她剛喝下去的酒,才品了個味兒,瞬間就被攪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