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裡,有本座嗎?”
男人猩唇笑意美豔妖詭至極,“可為何它,上麵什麼都沒有啊?”
大長公主口中鮮血狂流,眼睛爆瞪到最大,看著眼前舉著她滴血心臟,恐如妖魔般的男人。
她驚駭欲絕死不瞑目的摔倒在地上,表情永遠定格成駭然和恐懼。
她這一生中,恐怕直到最後這一刻,才真正懊悔自己喜歡錯了人。
因為眼前的男人,從始至終,她都沒真正的了解到此人的可怕。
等她真的體會到時,已經是死亡來臨的時刻。
這般的人,哪裡是她心中強大完美的愛人,這就是一頭惡鬼,一個非人般殘忍冷血的惡鬼!
寧錯靜靜的看著她死去,或許也看見她心中最後所想,可是男人唇間笑意不改,他看著手指尖的心臟,然後緩緩的收緊,其上血水開始狂流,
男人的神色卻不變,壓抑了整個晚上骨子裡的血腥和暴虐,此刻才算是真正暴露無遺…
屋子裡此刻死寂的可怕,直到男人碾碎了指尖之物,才收斂起眼中怪誕的血腥暗黑之氣!
也直到此刻,屋內暗衛才敢悄然落下,然後半跪在地低著頭,等待著命令。
而男人此刻重新掀開眼睛,視線已經是優雅而慵懶,
他看也不看地上死不閉眼的人,隨手丟了手間鮮血淋漓的東西,然後臟東西般,厭惡的甩了甩,
可惜甩是甩不乾淨的,他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衣袖上胸襟竟然都有,不由挑起詭譎的美眸道,“本座搞成這個樣子,不知道那小兔子見了會不會嫌棄?”
說完看了一眼周圍,竟發現連個擦手的東西都沒,不由“嘖”了聲,
隨即狹長斜飛的眼尾,陰魅的瞥向一地的暗衛,“是都死了嗎?”
暗衛頭領聞言立刻抬頭,然後更恭敬的半跪在地上。
好一會兒卻沒聽見吩咐,他頭上冒出問號,愣愣的看著自家主子,正眯著眼睛危險的看著他。
頭領被看的身上發寒,然後忽然想起男人剛才的話,立刻道,“夫,夫人她不會嫌棄您的!”
說著僵硬的臉上還擠出了絲笑。
寧錯,“……蠢貨,本座是要帕子~”
頭領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然後慌忙的從懷裡掏出一方雪白的綢帕。
寧錯接過去,魅眸掃著他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她最愛的就是本座這一身的風華入骨~”
暗衛頭領,“……”
寧錯看著他嗤了聲,“不過本座這個樣子,是不能讓她見到的,可知道為何?”
暗衛頭領,“……屬下不知!”
寧錯優雅的擦拭著指尖血跡,狹美的眼俯視的瞥了他一下,“你自然是不知,你又沒夫人!”
暗衛頭領,“……”
寧錯嫌棄完屬下,也擦淨了手間的鮮血,他再開口,聲音輕慢道,“前邊兒如何了?”
暗衛低頭恭敬道,“還談著!”
寧錯勾了勾豔唇,“叫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