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怎麼,解決?”少年潮紅著臉,眸色茫然的望著她。
蘇奈:“……”
她真的下不去手。
冥蒼長在她的審美點上,所以時間略一相處長了,她都願意暫時標記他。但夏埃不一樣,他現在才成年,這有點超出她的道德了。
看他這樣難耐的樣子,蘇奈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
隻是這樣平常的觸碰,就讓少年戰栗不已,忍不住捧住她的手,用灼熱的臉龐小動物般嗚咽著,磨蹭她的手心。
他顯然沒有冥蒼那樣強大的自製力,一旦感知到片縷溫柔,便不可收拾的想要索取更多,可刻在骨子裡的卑微讓他並不敢放任自己的獸欲撲向她。
他通紅著眼眸,順著她的手心一點點挪到她身邊,低低的伏著瘦峭的身體,想要抱抱她,卻怎麼也不敢伸出手。
獸人天生高大強壯,即使將將成年,他的身形也已經與成年獸人相差不遠,這樣卑低的伏低身體,卻像一隻被拋棄慣了的可憐幼獸,無助又本能的想要央求她的收留。
他在喘息,嗚咽:“……蘇奈姐姐。”
少年音帶著悲傷的哭腔。
“姐姐。”
“我好難受。”
情欲已經控製了他的情緒,他現在像一個不勝酒力的人,過往的自卑和受傷經曆都被放大,身體的難耐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要被什麼燒死了,沒有一個發泄口。
成年日沒有抑製劑的獸人,是抗不過發情期的。
除非有雌性幫助。
他不配得到這樣乾淨的雌性幫助她,可是身體卻一直在叫囂著,他無法自控的想要靠近她,卻不敢對她主動索取半分。
他寧願和雄性打一架,甚至被群毆也可以,獸神在上,為什麼要用這樣難堪的方式把他呈現在她麵前,將他本就低微的一點點自尊都碾碎?
蘇奈複雜的摸摸他的匍匐在身前的腦袋。
明明是隻殺氣騰騰的大黑豹,怎麼老是看起來像隻流浪小狗一樣,可憐兮兮的呢。
她問係統:‘不是有藥劑研發程序嗎,有辦法搞一支抑製劑出來嗎?’
係統清冷的男聲道:“藥劑研發需要底藥和藥品材料,目前這些東西都沒有辦法得到,並且就算能做到也需要時間,他扛不到這麼久。”
在係統回答的間隙裡,伏在地上的少年感覺到頭上溫柔的撫摸,眼眸依戀的抬起來,仿佛神誌不清,他一點點爬到她身邊,手掌穿過蘇奈的腰側,隻是靠近,再靠近。
“姐姐。”
“……蘇奈姐姐。”
他們已經近在咫尺,夏埃的姿態依舊非常低,他在渴求她的憐憫,神色間偶爾掙紮。
蘇奈垂眼看他,語氣淡淡:“想乾什麼?”
夏埃神色混沌中露出些茫然。
如果是平常,麵對蘇奈的詰問,他一定會黯然的退遠,但發情狀態下,他忘記了退遠這個選項。
可是他是個雛。
沒有任何這方麵知識的雛。
他不像其他雄性從小學習雌性的喜好性情。雌母離世後,他被迫輟學賺錢供養生病的父親,所以對雌性,對發情的了解都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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