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兩個大男人不知道如何反駁,柳若馨也沒有繼續調侃嘲諷下去
這樣除了能逞口舌之利以外沒有任何好處,且沒有任何價值,即使是情緒上柳若馨也得不到滿足
隨即,柳若馨便開口問道
“姓朱的,既然你說卷軸之上沒有他,”
“那麼這字帖為什麼會落到王懷古的手裡?”
“而且,隻是半卷”
見柳若馨看向自己,朱一品知道這是因為他在聚寶齋裡說那份字帖是陳幕禪的,
也沒有吊胃口,他也不敢吊胃口,僅僅是組織了一下語言後便開口解釋道
“其實隻是我小時候在上茅房的時候我師父在隔壁翻圖,隻不過我小時候不懂他看的是什麼,隻知道是幾個人打在一起”
“我那什麼小時候就攛掇我那個小師妹,也就是陳安安一起去偷看”
“然後就看到了那個字帖行書,一模一樣”
“而且,在我和陳安安小時候看到的時候那幅字帖就是一半”
”至於怎麼變成一半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隻知道那是師父說和他性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看著朱一品半天放不出個屁,柳若馨無語的喃喃了一句
“真有你的說了半天就說了一句自己小時候是個色鬼,想偷看春宮圖,其他什麼重點都沒有”
聞言,朱一品連忙站起身道
“怎麼會沒有重點”
“現在的重點就是這個東西我是親眼見到,親手摸過,所以它肯定是我師父的”
“而且我當時見它的時候就是一半,這難道不是重點嗎?”
見朱一品一臉急切,楊宇軒也是提了一個想法道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那幅字帖被人偷了,又或者是你的師父送給了彆人?”
聽到這個有些荒誕的想法,朱一品想都沒想就否決了
“不可能,我們天和醫館從來就沒有丟過東西,而且這個東西和我師父的性命一樣重要,怎麼可能隨意的送人呢?”
知道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柳若馨直言道
“既然這樣,就再去一趟聚寶齋,把刀架在王懷古的脖子上,我就不信他不說”
“如果真的不說,我就拉他去西廠”
說完,剛準備轉身離開的柳若馨突然想起來那個所謂的刺客,
側頭看向朱一品繼續開口問道
“那個刺客你看清了嗎?姓甚名誰?”
聞言,朱一品腦子裡的卷軸就像是突然啟動了一般展開,頓時,緊閉雙眼的他就看到了自己眼前出現了一個帶著鬥笠,但卻武功高強的女人在舞劍。
而這個女人的背後,則是那幅展開的卷軸
隻不過,信息實在太少,連臉都沒有看清的朱一品隻能想起來一點點
“名字沒有記得太清楚,不過應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
“據描述呢,她這個人說起話來特彆的浮誇,曾今一個晚上一個人滅掉了整個鹽幫”
聽到這極具標誌性的描述,柳若馨不自覺的跟著喃喃了一句
“滅鹽幫動作浮誇”
說著,柳若馨不禁看向了楊宇軒
“看起來,應該是她沒錯了”
此時,楊宇軒也是明白了過來,或者說,早在那兩個標誌性的描述從朱一品口中說出時,他就明白了這個人是誰
隻是,柳若馨還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