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剛剛弄你嫂子舒服嗎?”田月娥單手叉腰,忽然問道。
程強頓時汗顏。
三個人都在的場合,這話不太好說吧。
正在切菜的鄭敏,羞紅著臉,揚起了菜刀,“浪蹄子,你信不信我把你這破嘴給削了?”
“強子會傷心的。”田月娥給程強拋了個媚眼說道。
鄭敏頓時惱火,撲上去就要開戰。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田月娥立馬舉起雙手說道。
“哼!”
過了又不多一會兒,田月娥忽然間又問道:“強子,你說是你嫂子的大還是我大?”
程強:……
在鄭敏再度揚起菜刀的時候,田月娥又立馬服軟,“好的,我真不說了。”
……
“強子,其實你不知道你嫂子骨子裡那可是搔的很呢,她喜歡自己……”
“哎哎哎,我真不說了。”
……
“強子,你看我們兩個現在都這麼彎著腰,你更喜歡看誰的?”
“行了,放下你的菜刀,我閉嘴,我現在真閉嘴!”
……
“強子,你嫂子好像濕了呢……”
“等等,等等,我是說你身上濺到水了。”
她們兩個在打打鬨鬨,但程強是真遭罪了。
看在眼裡,卻吃不到嘴裡。
他不可能在嫂子在的時候,去跟田月娥摟摟抱抱。
田月娥在的時候,嫂子也不可能讓他摟摟抱抱。
他隻能聽著看著,默默杵著。
老遭罪了!
這一頓飯吃的程強渾身說不出的難受。
好像有一股火憋在小腹,卻連一點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好不容易挨到吃過午飯,他正準備尋個機會和嫂子勾搭一下。
田月娥那個喪儘天良的,竟然要跟鄭敏一起睡午覺。
程強還能怎麼辦?
隻好怏怏的回了自己家,惡狠狠的給自己衝了冷水澡,讓自己強行冷靜了下來。
鄭敏下午要繼續去幫田月娥的大棚鋤草,所以程強隻能自己下地。
今年這麥子熟的,跟那一塊塊複發的牛皮癬似的。
程強就算自己一個人割,也完全能跟得上。
心無雜念的在地裡乾了一下午,程強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剛好黑了下來。
他今天把一把子力氣全揮霍在了地裡,實在有些累,想了想就沒去鄭敏家。
洗了個澡,在床上躺了會兒,他這才起床做飯。
簡簡單單煮個麵,配了兩個小菜一吃就完活。
就在他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大門忽然被敲響。
“誰?”程強上前問道。
“送給你睡的娘們,快開門。”田月娥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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