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時,田月娥忽然痛呼一聲,五官痛苦扭曲在了一起,眼中的嫵媚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程強連忙停了下來,“怎麼了?”
“我高估了我這塊久旱逢甘霖的田,也低估了你這養精蓄銳十八年的槍,應該慢慢來,讓我先適應一下的,你這猛地一下子搗進來,我,我好像……撕裂了。”田月娥擰著眉頭,雙手抱著程強的腰,苦笑說道。
“啊?那,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程強被嚇了一跳。
田月娥之前一直嚷嚷著用力,他剛剛還刻意狠狠用了下力,務求粗暴直達……
“你先彆動!”田月娥死死的抱著程強的腰說道。
程強現在也不敢動。
但他還是挺享受的。
想象了無數次的場景,今天總算是感受到了。
緊湊、濕熱、溫暖……
舒服到他渾身所有的毛孔都好像在無聲的呐喊。
這時,堂屋的門也被輕輕的敲響了。
“強子,睡了嗎?強子!”
楊雪蘭敲門的聲音很小,說話的聲音更小。
她也怕就在隔壁的高禮聽見。
程強默默地聽著,但卻沒有回答,這時候隻能裝睡覺。
果然,隔了小一會兒,院中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程強探頭悄悄看了一眼,楊雪蘭抱著雙臂又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見狀,程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她走了。”
“那,那你稍微動一下,我試試看,如果能堅持,怎麼也得讓你舒服是不?”田月娥捧著程強的臉說道。
程強點了點頭,“你不要勉強,我沒事的。”
“不勉強,因為我也很想啊。”田月娥說著,嫵媚輕笑,“姐姐……緊嗎?”
“快夾死我了。”程強一愣,忽然笑道。
論說葷話,田月娥真是一把好手。
田月娥嘻嘻笑了起來,“荒了好幾年的田,肯定就成荒田了。你認真耕一段時間,它就變成你的田了,到時候哪怕你用再大的力氣,出出進進也全是你的形狀。”
我靠!
程強差點炸了。
這話說的真勾人!
“呀,在裡麵,你還能再變大的嗎?是我說的太刺激了嗎?”田月娥驚訝問道。
程強默默地點了點頭。
田月娥見狀,掩唇輕笑,“你動一動,我試試看。”
程強被說的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聞言輕輕動了下。
他才剛輕輕一動,田月娥就戴上了痛苦麵具,猛地一把死死抓緊了他的腰。
田月娥那修長的指甲好像摳進肉裡去了,差點讓程強痛苦的嚎出聲來。
“你慢慢的,退出來吧。”田月娥擰著眉說道,“今天你是搞不成了。”
“看來你隻能望縫興歎,我隻好觀棒止渴了。”
程強頓時無語。
神踏馬望縫興歎,觀棒止渴,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他慢慢的抽身退了出來。
雖然長槍依舊銳利,昂揚著試圖找個容身之地。
可程強心裡倒也沒有太大的遺憾,今天雖然不完全,但他終於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