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鄭敏和田月娥就都走了。
趁著程強這邊還沒有開始收石亮那邊定下來的文冠葉,田月娥準備把她大棚裡該打理的蔬菜打理一下,而鄭敏則要去把答應的幾戶人家的文冠葉收回來。
總之她們兩個各有各的事要忙,忙得風風火火的。
相比較下,程強反而好像還比較清閒些。
因為下午要去縣城送貨,程強也就沒有去幫鄭敏和田月娥。
他中午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喊上高禮,將今天早上收回來的文冠葉送去縣城。
這兩天,程強能收到的文冠葉數量基本上穩定了。
一直就是在八、九十斤上下。
一兩十塊錢的差價,讓程強這兩天的純利,基本上都維持在八、九千左右。
這是程強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收入。
但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會維持太久。
估摸著最多也就十來天,文冠葉的數量肯定會直線下降。
山裡就那麼多文冠樹,不可能一直摘一直有。
但這樣,已經讓程強非常的知足了。
就這一波,他應該能掙到人生的第一個十萬。
三輪摩托車在俞白芍的倉庫外麵停了下來。
程強讓高禮稍微等一等,他單獨拎著文冠葉走了進去。
非常樸素,甚至看起來有些老舊的辦公桌前,俞白芍正頭枕著胳膊在睡覺。
絲質襯衣的領頭微微敞開著,被擠得變了形狀的潔白兩團兒,從領口冒了出來。
程強悄悄踮起腳尖,認真的看了一下。
“哈喇子都流下來了。”程強輕輕拍了一下俞白芍的胳膊。
“嗯?”俞白芍呢喃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連忙擦了下嘴角。
程強的目光猛地呆了一下。
俞白芍這一起身,他才發現,俞白芍襯衣的扣子是完全解開的。
而她下麵就穿了一件背心,緊緊的束縛者那兩團兒和纖細的腰肢。
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被背心纖毫畢露的勾勒了出來。
背心的邊緣隻是壓在那雪白兩團兒的中間位置,露出一大片的白膩和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再稍微往下一點點,程強就能看見那兩粒小黃豆了。
“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俞白芍臉色微紅,悄悄掩上了襯衣。
“早上不是跟你說過了嘛,跟我那個不太對付的仇人糾纏了一下。”程強說著,將文冠葉放到了秤上,“今天這批一送,應該就超過三百斤了。”
“我看看啊!”俞白芍翻開了一側的筆記本,又看了眼秤上的數字,說道,“加上今天的,三百七十斤了,得給你按照另外的價格計算了。”
“我就挺好奇,你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這麼多文冠葉?”
“我這算是多的嗎?”程強有點兒意外。
“算是很多了,像這種最細小的嫩葉,弄幾百斤可不容易。”俞白芍說道。
程強笑道,“那可能是你沒去山裡收過的緣故吧。”
“山裡,你是說野生的?”俞白芍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
程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