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哥煩躁的擺了擺手,“沒處說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去的那幾個村子,這幾日文冠樹忽然間幾乎全都枯死了。他們早上給我打電話,我還特意去看了一眼,樹葉子幾乎都掉光了,看樣子是沒救了,今天基本沒什麼收成。”
“好端端的,樹怎麼會枯死?”程強心中一驚,又有些不解。
“我懷疑是有人用藥給藥死了!”留著寸頭的梁忠良擠過來說道。
這個說法,程強感覺不太相信,“那麼多的樹,誰會沒事乾閒的挨個去下藥?會不會今年天氣太乾,樹枯死了,或者是起了病?”
“李哥,沒那個可能,我感覺就是被下了藥。”梁忠良斬釘截鐵的說道,“就我去的那個村子,村民家門口的樹好好的,可離得遠一點的幾乎一個不落,全都死了。”
程強的眉頭頓時擰了起來,“其他人呢?”
“都差不多。”宮哥說道,“我也覺得是被下了藥。”
“而且,我懷疑這是奔著我們來的!”
程強沉著臉,點了下頭。
這幾乎已經很顯然了。
如果是針對村民,樹就不可能整片整片的出問題。
而且,問題應該也不是出在他身上。
上林村這幾個村子的文冠樹,他今天去的時候好好的。
不管是村裡的還是山上野生的,都沒有事。
那就隻可能是宮哥他們結下的仇家。
“你們最近有沒有招惹什麼人?”程強想到這裡,問道。
宮哥認真想了下,搖了搖頭,“最近我們天天都在東奔西跑,連個招惹人的時間都沒有,怎麼會去招惹人?更何況,我們現在跟著呂總,乾的都是正經人,尋常也不會沒事乾去招惹人。”
程強忽然想到了一個人,眼神陡然銳利起來。
“那孔老三呢?”他問道。
宮哥的臉色猛然一變。
邊上,梁忠良雙掌狠狠一互砸說道,“靠,恐怕真就是這孫子!”
“這幾個村子的文冠葉生意就是呂總從他的手裡接過來的,如果他眼紅我們掙錢,又想報複呂總,恐怕真會這麼乾。而且,他那邊有人手!”
宮哥臉色深沉的看著程強,說道:“恐怕還真的是他!”
“強子,你那邊的文冠樹有沒有事?”
程強搖了搖頭,“暫時沒事,但不代表以後沒事,我等會兒得囑咐一聲。”
“應該小心一些。”宮哥沉著臉點了點頭,“我得去找孔老三那孫子問問清楚,看看他到底要搞什麼把戲!”
“對,找他去,弄死這個孫子。”梁忠良揮拳罵道,“踏馬的,玩的這陰險把戲!”
“有本事針對人啊,對付樹算什麼本事。”
程強心頭猛地一跳,連忙攔住了宮哥,“宮哥,我們現在隻是懷疑,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這事就是他乾的。我看還是先給呂總打個招呼,問問他的意思,然後最好是去報案。”
派出所和周書記的雙重壓力,讓程強現在生怕惹出點什麼事端來。
宮哥殺氣騰騰的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給呂總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宮哥和呂總簡短聊了兩句,就把電話遞給了程強。
“強子,手裡的生意暫時停一停!”呂總說道。
“宮哥剛剛把情況都跟我說了,走正規程序吧,等會你跟宮哥去一趟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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