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強沒想到這個冰山一般的美女還在惦記著他曾經隨口的一句戲言。
“齊校長,那事已經過去了。而且,我也沒想著要什麼感謝。”程強搖頭輕笑道。
齊校長卻固執說道:“不行,我必須得感謝。”
“小暑的安危比我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我不能對救命恩人三兩下敷衍過去。”
程強掃了一眼齊校長領口中那若隱若現的白膩,其實很想來一句,要不然你以身相許吧。
人前的齊校長完全就是一座氣場強大的冰山,也不知道在床上她到底是什麼樣子。
“那讓我再想想吧,以後有的是機會。”程強搖頭說道。
那些浮誇的話,他最終還是沒敢說出口。
“好吧,如果你一直沒想好,那我就用自己的方式。”齊校長說道。
“行,我會好好想想的。”程強笑道。
和齊校長打過招呼之後,程強當天就搬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學校。
中途他還給關琳打了個電話,想約她出來,說一說這事。
可關琳大概是在上課,並沒有接電話。
回到村裡,程強先去了小賣部一趟。
鄭敏和吳星星都在,兩人正在準備晚上燒烤的食材。
看到程強回來,鄭敏非常詫異的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啊?”
“乾不下去了,那個地方有些邪門。”程強把學校後勤處的事非常簡要的給鄭敏和吳星星說了下,主要圍繞著鏡子的傳言,並沒有提及李元仙這些真切發生的事。
吳星星一聽嚇得臉色都變了,“啊?你住的是死過人的屋子啊?”
“死過人的屋子其實沒什麼好怕的。”程強說道。
可怕的是,死過人的屋子裡真的有東西在飄來蕩去。
而且,牆壁裡還會飛出一支古代的箭紮你腦門。
就這地兒,誰敢呆啊!
“聽著就滲人,你不去是理智的。”鄭敏摩挲著胳膊說道,“反正一個月也沒有多少錢,你還不如專心乾其他的事情。”
程強住的宿舍,她隻是聽著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本來我覺得乾的時間有些短,不太好意思走,可接連做噩夢實在遭不住了。”程強說道,“我很擔心那些噩夢會變成現實。”
“白天也做噩夢?是鬼壓床吧?”鄭敏驚呼了一聲,忽然轉身從櫃台後麵拿出來一瓶白酒,打開就往程強身上灑。
“嫂子,你這做什麼?”程強連忙躲閃。
“彆躲,給你去去晦氣,白酒能辟邪。”鄭敏嚴肅說道。
程強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嫂子這都從什麼地方聽來的偏方。
不過程強倒也沒有再躲閃,任憑鄭敏灑了大半瓶白酒,才生無可戀的說道,“一滴酒沒喝,可我現在好像醉得很嚴重,我回家洗洗去。”
“彆急著洗,你先回家曬會兒太陽!”鄭敏叮囑道。
“……好吧。”程強弱弱說道。
頂著滿身濃烈的酒氣,程強回到了家中。
一路上他遇見了好幾個村民,都很驚奇的問程強是不是遇見什麼事兒了,大白天喝的酒氣隔著幾十米都能聞得見。
程強隻能笑笑,告訴他們自己是高興才喝得。
回到家中,程強搬了張椅子躺在院子裡聽話的曬起了太陽。
他實在不願意這麼做,身上的酒氣也很難聞。
可就嫂子的性格,還是照做吧。
她可能待會會來查崗。
如果發現程強沒有照做,說不定還得再噴一次酒,讓他再曬一次。
程強從口袋裡拿出了那支僅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黑箭,有些無聊的研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