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惡狠狠的撂下了狠話。
餘教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會責令林安棟對李慶先生道歉!”
“就這?”張川不屑問道。
餘教授點了下頭。
“那就法庭見吧,我看我們也什麼好談的了。”張川揮手說道。
餘教授再度看向了程強,“李先生就真不準備說一句話嗎?”
“這一張訴狀遞上去,一個原本可以有大好前途的學生人生就毀了,一個家庭的希望也將因此而斷絕。”
程強正襟危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說道:“我以前看過一句話叫什麼受害者有罪論,之前看的時候,我真的很不明白,但今天餘教授倒是給我解釋清楚了。”
“在你的眼中這件事似乎沒有任何的影響,可在我看來,這件事影響極其惡劣!”
“你這個學生的所作所為更是壞到喪儘天良,令人發指!”
“那個孩子因為失血過多在醫院搶救了三個小時,差一點就沒了。而這一切,都是你這位好學生造成的,更離譜的是,那孩子還是警察強行送到醫院的。”
“哪怕是警察到場,你的那些學生竟然還不讓病人就醫,聲稱什麼因為我跟警察認識,所以懷疑我居心不良。餘教授,你覺得他們的做法,還算是個人嗎?”
“你學生的前途重要,那孩子的性命就那麼不值錢嗎?”
麵對程強猙獰凶惡的眼神,餘教授稍微低了低頭。
片刻後,他說道:“可你所說的這一切,都是附加一個如果,是你的假設,是差一點。切實的現實情況是,受傷的孩子並沒有生命威脅!”
“我可去你碼的,你彆跟我在這裡摳字眼!”程強瞬間暴走,“沒誠意談就不要浪費我跟張律師的時間,趕緊滾蛋,我們法庭見!”
“順帶再告訴你一句,我的工地安全指標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這是桐城縣移民搬遷工程,你的這些學生更涉嫌對民生工程抹黑。”
“但這是另外一個案子,會有人找他算賬,我看你們學校能包庇到什麼時候!”
餘教授的臉色變了一下。
他把這個案子早就梳理的清清楚楚,吃了個透徹。
但唯獨把這個工地的背景給忽略了。
“李先生的意見很寶貴,我會一字不落的整理反映給學校,屆時一定會給李先生一個滿意的答複。”餘教授想了一會兒,來了一句並沒有多少意義的話,然後就直接起身離座。
林安棟惡狠狠的盯了程強一眼,也連忙跟了出去。
“李先生,剛剛這麼緊要的消息,你為什麼提前沒有跟我說一聲?”張川問道,“是上麵有人給李先生透露什麼口風了嗎?”
程強搖了搖頭,“沒有,隻是嚇唬他一下。”
昨天在周書記那兒扯過的虎皮,程強剛剛隻是靈機一動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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