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一個他完全沒有接觸到的，充滿了詭譎的世界。
淩晨一點多，程強今天的學習任務就結束了。
而這也是程強為期三天的最後一天課程。
明天典春秋就要回京了，剩下的東西程強隻能通過電腦去學習，不懂的打電話請教。
完事之後，程強拒絕了典春秋送他回家，而是給呂總打了個電話。
他給呂總和宮哥留了兩顆固魄丹，這兩天太忙了一直裝在兜裡沒送出去。
淩晨兩點，對於大多數的人而言，他們早就肯定已經進入了夢鄉。
但呂總和宮哥這兩個不務正業的，肯定還沒到睡覺的時候。
果不其然，程強的電話剛打過去，呂總幾乎是秒接。
寒暄了兩句，確定呂總這會兒有空之後，程強打了一輛車趕到了呂家大飯店。
淩晨兩點多對於某個行業的人而言，正值高峰期。
程強上樓的時候，看到了無數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三五成群的往三樓走。
像往常一樣，程強準備徑直往裡麵進，結果卻被人給攔住了。
一個裙子短到勉勉強強兜住臀兒的女人，“先生，需要點些什麼東西？”
呂總這個低級裡又包含了很多五花八門高級東西的舞廳，有三十塊錢的入場費。
不管你買什麼東西，反正最低得消費三十，才能往裡麵坐。
程強雖然是來找人的，但也沒想著惹麻煩，便隨便點了一瓶啤酒。
為了這點事，他也沒必要專門給呂總打個電話。
他剛剛付了錢，正準備走的時候，一個男人忽然劈手將錢又從那女人手裡奪了過來。
“小丫頭片子，你也不看看是誰，誰讓你收李哥的錢了？”
男人教訓了那女人一句，將錢畢恭畢敬的又還給了程強。
“李哥，實在對不住，這小娘們新來的，不認識你。”
程強仔細看了兩眼，這是跟個宮哥的一個小子，很麵熟。
“給她吧，沒事。”程強笑道。
“彆彆彆，李哥，要是呂總知道我們收了你的錢，我們兩個都得滾蛋。”男人連忙說道。
程強見狀也不好再堅持，為了三十塊錢，讓他們再挨上呂總一頓訓，確實沒必要。
“呂總在嗎？”程強問道。
“在在在，在辦公室。”男人說道。
“行，你們忙著吧。”
程強揮了揮手，朝著呂總的辦公室。
在程強走後，那男人對著收銀的女人吹胡子瞪眼的說道：“把這位爺認仔細了，再敢收他的錢，我可兜不住你。下回他要是來，彆管呂總在不在，好酒好菜先招呼上，明白沒有？”
女人看了一眼程強的背影，連連點頭。
這看著……真不像是個有錢人。
“強子，你可算是想起哥哥我來了，快快快，看看怎麼樣！”
程強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聽見了呂總熱情的笑聲，以及一屋子的鶯鶯燕燕。
“上次你跑了，這一次，我提前可給你準備好了。”呂總爽朗大笑道。
程強嘴角輕輕抽了下，呂總這招待人的方式，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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