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秦文君的辦公室正好可以看到漫天的夕陽。
這裡簡直就是一處絕佳的觀景辦公室。
雖然說每天的景致都一樣,但起碼有得看。
程強站在窗口鬼鬼祟祟的往裡麵看去,卻恰好對上了秦文君的眼睛。
她正在看天邊的夕陽。
程強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走進了辦公室。
看到程強,秦文君不由得有些緊張,“你怎麼來了?”
“你說我怎麼來了?你這個製造謠言,挑撥離間的女人,你是不是該對我負點責任?”程強拉過一張椅子,在秦文君的身邊坐了下來,“我今天差點被掃地出門了,你說怎麼辦吧?”
秦文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神色間明顯的有些小得意。
“那是你活該,跟我有什麼關係。”
程強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明明沒有的事情,你非說有,還自告奮勇的要當個目擊證人。害的我嫂子跟星星今天跟炸了毛的公雞似的,逮著我一頓收拾,現在哄都哄不好了。”
“你難道就不覺得良心不安?”
秦文君嘴角帶著難以抑製的笑意,下巴微微揚起,“我隻是陳述了事實,可沒說你真的做過什麼。但那個地方到底是做什麼的,老桐城人幾乎人人都知道,我也沒有說假話。”
“是沒說假話,可你看見我在那裡麵找女人了?”程強說著說著還真有些來氣了。
“反正去那裡的人就沒幾個正經人。”秦文君哼唧了一聲說道。
程強都被氣樂了。
雖然他昨晚的的確確找了,而且還玩的很野。
但對於秦文君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他可一點也不喜歡。
“聽說你喜歡的是女人是吧?秦支書!”程強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秦文君知道程強早就知道這事,也不瞞著,非常坦然的就坦白了,“是啊,有問題嗎?”
“那照你這個意思,你應該是很討厭男人了對吧?”程強問道。
“也說不上討厭,不喜歡是真的。”秦文君說道。
“奧,這樣子啊,那你說我要是把你給那什麼了,會怎麼樣?”程強陰笑說道。
秦文君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現在法治這麼嚴格,你敢嘛?”
“我不敢!”程強搖了搖頭,“再說,你這要什麼沒啥的,我也沒什麼興趣。”
“把你摁在床上,我跟弄一骨架子沒什麼區彆,估計不但不舒服,反而還難受。”
秦文君的臉色瞬間黑的跟那墨汁似的,她狠狠一挺胸膛,瞪著眼睛一字一頓說道:“你是不是眼瞎?是不是眼瞎?!”
“我沒瞎,好的很。”程強嘿嘿一笑,“雖然說我不敢,但我可以花錢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如果出個十萬塊,應該會有人願意弄你這個骨頭架子吧?既然你是老桐城人,應該也知道呂總是靠什麼起家的,對於三教九流多少都知道認識一些。”
“要是十萬不行,那我就二十萬、三十萬。不對,我可以一口氣出個五十萬,雇人把你綁到窮山僻壤的地方給賣了,興許我還能回本。”
“聽說有個地兒恐怖的很,專乾這種事喪儘天良的事。”
秦文君的神色頓時緊張了起來,明顯的有些害怕。
但依舊死鴨子嘴硬的不屑說道:“五十萬,你有那麼多錢嗎?”
程強淡淡一笑,“哎,你還真彆說,這個錢我還真有,能乾這事的人脈我也有。”
“這幾天啊,和你的父母啊朋友什麼的多坐坐,大家好歹相識一場,我也給你點時間。”
“以後啊,你大概率可能都看不到這麼好看的夕陽了,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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