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強現在也勉強算是一個有錢人了,但是他對於有錢人的世界,還是缺乏足夠的認知。
聽聽荊顏說的那些東西,程強的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個浩大的畫麵。
溫暖宜人的湯池,滿目白皙嬌嫩的鶯鶯燕燕,齊王躺在湯池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難怪李元仙要耗費重金鍛造那尊小鼎,就這陣仗要是沒有丹藥輔助,大概沒幾個人能撐得住。
玩個個把月,估計也差不多就要廢了。
這麼一對比下來,他簡直啥也不是。
程強一直覺得他的紅顏知己已經算是夠多了,生活也足夠的豐富多彩了。
但和真正的有錢人,以及古代的王侯貴胄一比,他頂多好像就能算個稍微有點錢的情場浪子。
“夫君是沒有備下那些小玩意嗎?”荊顏端坐床頭,問的一本正經。
她的臉上雖然帶著輕輕淺淺的笑意,但是曾經養尊處優的生活習慣,讓她哪怕是麵帶笑容,也讓人不覺親近,反而容易生出幾分想要臣服的心態。
這完全就是古代親王妃子在長期的權勢累積下養出來的氣場,不是說改就能改變的。
程強搖了搖頭,“我這兒還真沒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如果顏兒你想用,改天我可以準備一些。”
“也好。”荊顏輕輕頷首,“並非是我想用,我是覺得夫君可能想用。”
“既如此,夫君我們歇息吧。”她臉頰上微帶一絲淡淡的羞澀,澄澈明亮的眼眸輕輕看向了程強。
程強還真有些享用,畢竟賞玩這樣一位古代的王妃,必然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上一次在齊王的棺材板上,他雖然也玩了,但一次怎麼能夠。
而且那一次事情有些倉促,程強心底裡也有些發虛,玩的並不是很暢快。
“睡覺吧。”程強脫了衣服爬上了床。
荊顏站起來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襦裙,“夫君是想要熄了燈,還是就這般?”
“就這樣,我想看著你。”程強笑道。
關了燈哪有什麼意思,找個地方都得摸索著來,根本談不上任何的趣味。
荊顏輕輕頷首,真絲的襦裙在她的腰間輕輕滑落,登時玉肌曝露,光華迷人眼。
哪怕是到了外麵,但荊顏依舊並沒有改變她的穿著,依舊是純正的直裾襦裙。
衣衫褪去,荊顏赤條條靠到了程強的身邊,擠在了腿邊。
“請夫君憐惜。”她聲如黃鶯,眉眼間微帶一絲羞澀,真是差點讓程強看花了眼。
哪怕是端莊高貴,楚楚動人的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多了一絲少女姿態。
這樣拉扯在兩個極端的氣場,讓程強那點小小的虛榮心瞬間暴漲。
這可是曾經的王妃啊,普通人哪怕是多看一眼都有可能被杖斃的女人。如今卻衣衫儘去,麵帶羞紅的站在他的身邊,任他賞玩,這說一句他走了狗屎運,還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程強將手伸了出去,輕輕撫摸著那嬌嫩的肌膚。
和上一次見的時候相比,荊顏的皮膚明顯的更好了,白嫩滑膩到宛若上等羊脂白玉,隻是輕輕一碰,便能勾起人內心強烈的火焰,洶湧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