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哥留下東西,帶著人又浩浩蕩蕩的撤了。
喧鬨了一個晚上的燒烤攤終於安靜了下來,鄭敏拿了幾瓶小麥飲料,分給了大家。
幾個人依次往那牆壁下來一靠,緊接著就響起了一連串易拉罐被打開的聲音。
“今天晚上感覺就跟做夢一樣,嘩的一下子人多了,嘩的一下子鬨起來了,嘩的一下子我們也人多了,嘩的一下子又沒人了。”鄭敏揚起欣長的下巴,非常斯文的往嘴巴裡倒了一口酒,然後鼓著嘴巴,像是生了氣的河豚般,手指在空中跳躍著指向了籬笆牆上那星星點點的桔黃色燈光。
程強看著她這可愛的模樣,不覺迷了眼。
再看看牆根下這一成排的靚麗身影,人生都這個樣子了,還需要什麼追求了?
他現在完全都可以老老實實的躺平了。
令人驚奇的是,今天就連荊顏也舍棄了她一直雍容大氣仙仙兒的模樣,跟鄭敏她們坐在一起。
“誰說不是呢,都怪那幾個搞直播的,沒事乾折騰這事情乾嘛?差點把我們給折騰壞了。”吳星星有些不悅的嘟囔道,“強子後麵喊來的這些人雖然臨時救了場,但估計花銷下來比我們掙得多多了。”
“相對應該還是掙著的,這個就彆算了。”程強說道,“我們開門做生意,人家都在外麵排著隊,就算是虧了,今天這個生意還是應該做。”
“強子說的有道理。”田月娥說道,“這是一次偶然的情況,大家都在排隊的情況下,就算是我們賠錢,這個生意還真的得做。要是今天我們傲氣的不管了,直接關門,以後可就沒什麼口碑了。”
“走吧,回家吧,坐這兒乾嘛呀?”程強起身笑道,“又快兩點了。”
“回家!”鄭敏從台階上跳了下來,忽然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火急火燎的從進了燒烤店,“今天的賬還沒算呢,等會兒啊。”
“奧,對啊。小梅梅,彆的時候都可以,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分錢,我可跟你急啊!”田月娥故意笑著打趣道,“我們自從開業以來,好像是頭一次掙這麼多錢吧。”
“月娥姐,你就彆好像了,肯定是頭一次。”吳星星笑道。
燒烤攤現在的分賬模式,還是保持著原先的模樣,扣除運營成本,每天分賬。
運營成本是在月底盤賬,月初從收益裡往上補。
雖然說這個模式有些麻煩,但卻不是一般的公平,每個人每天不管多少都清清楚楚的。
不存在說因為利益分配不均而扯皮打架的事情,誰的心裡也彆想有怨言。
幾個女人埋頭盤算了一會兒,賬目很快就清清楚楚的弄了出來。
今天晚上的收益確實可觀,達到了極為龐大兩萬八千多。
就算是把呂總支援的那些費用算上,她們應該也還能淨掙一萬多。
對於大酒店而言,一個晚上這麼多的收益可能不算什麼,但這隻是一家開始村口的燒烤店。
一晚上淨利潤能掙這麼多,這都已經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
按照慣例,當場將錢一分,幾個女人的臉上頓時洋溢上了滿足而幸福的笑容。
雖說就程強現在掙錢的本事,她們一點也不缺錢花。
但這是她們自己通過勞動換取的,這個意義可就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