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程強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最終還是沒能說服田月娥。
她跟程強的任何一個女人幾乎都可以非常嫻熟的配合在一起,但跟田月琴,她的親妹妹,隻是想想那個場麵,她就滿臉全是抗拒。
但田月娥抗拒的東西,恰恰正是程強最想要看到的。
雖然今天沒能說服田月娥,但這個事,程強可不會就此放棄。
強行撞到了懷裡的姐妹花,這要是放棄了,天理難容啊。
田月娥三人去洗漱了,程強則重新抱元守一,進入物我兩忘的修煉狀態。
他想趁著自己的情緒此刻還算亢奮,認真修煉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裨益。
雖然疼痛感那個東西不會因為現在這個狀態真的減弱。
萬一在主觀意識上能相對感受的輕一些呢。
但功法剛開始運行,程強瞬間就絕望了。
並沒有任何的卵用,該疼照樣疼!
這個功法雖然位在天階,但很多人看見它卻像看見了糟粕一般,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玩意如果不是意誌力超級強悍的修士,連他的一個小周天恐怕都難以堅持下來。
程強覺得自己的意誌力應該算是可以的了,起碼在扛疼這方麵,應該是有些耐力的。
可是麵對這個功法,他真的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放棄。
不過,程強的心裡還保存著一線的執念,他沒有真的把這個功法練成的念頭。
就想著多進步一點,再稍微多進步一點。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堅持著,他保持住功法運轉了兩個小周天。
而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承受真的已經快接近極限了。
在那從內及外的劇烈疼痛感中,他的身體都好似隨時都會崩碎。
在放棄掉的邊緣,程強又堅持了一下。
他紅著眼睛,咬緊了牙關,想試試能不能再衝擊一個小周天,完成一個大周天的運轉。
其實皮肉的疼痛,程強現在已經有些適應了。
但那種好似電鑽鑽骨頭一般的疼痛,是真的讓他崩潰。
這種疼痛,程強感覺應該能算是疼痛的最高級彆了。
沒有親身體會和對比就沒有說話權,對於這件事,他現在應該算是挺有說話權的了。
從皮膚到內臟,到骨頭,所有的疼痛從功法開始運行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感受。
這種疼痛不是一樣一樣的來,而是所有一起來。
心中腹誹了兩句,程強穩住功法的運行,開始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他的思緒轉了一個圈,想到了田月娥這一對姐妹花的身上。
這倆人要是一起來,並且互相扣扣嗦嗦,玩玩鬨鬨一下,那應該真的會刺激死。
那個感覺,僅僅隻是想一下就讓程強感到無比的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