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範老板侃侃而談,說的無比得意。
他此刻完全就是跟人炫耀自己傑作的心態,自信而得意。
隻是他全然沒有注意到李青已經動了殺心。
砰的一聲巨響。
李青忽然抬手,將小範老板的腦袋重重砸進了麵前的茶幾裡。
破碎的玻璃將那張好似打了無數針玻尿酸的科技臉,瞬間紮了個千瘡百孔。
一聲慘嚎,小範老板哆嗦著雙手抬起了腦袋,“你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弄死你而已。”李青淡定說道。
小範老板彌漫著鮮血的臉頰驟然猙獰了起來,“好啊,我原以為是貴客,竟然是砸場子的是吧?草擬大爺的,當勞資這裡是福利院嗎?來人,快來人!”
隨著他的話音,幾個眼神有些呆滯的彪形大漢忽然撞開那一堆白花花的身材衝了進來,一時間波濤洶湧層層疊疊,尖叫聲混亂跌起。
場麵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既混亂又好看。
酒真人頓時有些遺憾的說道:“小師弟,不是說好了讓我們先見識見識,你這怎麼忽然間動起手來了?”
“抱歉,一時沒忍住。兩位師兄要是真想漲一下見識,改天我帶你們去個溫和的地方。這裡不適合,有損道心。”李青說道,“他們把女人當羔羊,兩位師兄真能忍的下來?”
良才道人扭了扭脖子,“本就是藏汙納垢之地,能見識到什麼?老酒,我們也就能見識到這一步了。要是把剩下的都見識了,那我們可就墮入魔道了。”
酒真人拽起自己的酒葫蘆抿了一口酒,搖頭晃腦的一陣歎息。
忽的,他張口噴出一股酒霧,那幾個殺氣凜凜的彪形大漢噗通噗通接二連三的倒了下來,“上不了台麵的傀儡之術,竟也敢在本尊麵前班門弄斧!”
寄予希望的爪牙忽然間一個都沒了,小範老板的臉色也跟著白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都給你說了嘛,要你命的人,你這個人記性怎麼這麼不好?”李青嫌棄說道,“來,你老實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經營這個地方的,說的實在了,我留你一個全屍!”
還沒等李青說完,小範老板已經跌跌撞撞的衝出了包廂,撞得那一片白花花的身子又是一陣東倒西歪,波濤洶湧。
李青搖了搖頭,對良才道人和酒真人說道:“兩位師兄,這人一點麵子都不給啊!”
“那就打死他算了,反正都已經弄清楚了!”酒真人說道。
“再抽他魂,弄他個魂飛魄散,這種人嘛,也就隻有這樣的做法,才能讓他真正懺悔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要不然,他是不會知道錯誤的!”良才道人幽幽說道。
“這事好像不歸咱們管?”酒真人揪著頜下短短的胡須說道。
良才道人微微撇嘴,“地下會在乎少一兩個人嗎?魂飛魄散的又不止他一個。”
“倒也是。”
那位最先進來的兔女郎聽著李青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著弄死人的方式,那張小臉兒早已白的都快成一張白紙了,身體禁不住的簌簌顫抖著。
撒丫子跑出去的小範老板又回來了。
不過,明顯不是他心甘情願回來的,他像是回放一般,倒著衝進了包廂。
又撞得一陣畫展招展,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