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故意調侃調侃秦文君。
這個死老娘們剛剛那架勢還怪嚇人的。
“在這兒,我可以再施展一個幻術,讓我們在陣法裡麵也看不見。”唐姬忽然說道。
她的眼睛亮亮的,像一個興奮了的好奇寶寶。
“啊……可這裡……”秦文君一臉的為難。
“走吧,回屋。”李青擺手笑道,“在這裡,其實我也不自在。”
唐姬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旁邊那棵樹乾高大遒勁的杏樹,“這個樹可太適合倒吊了。”
“雖然的確是挺適合,但還是算了吧。”李青說道。
玩笑可以開,但真乾起來,他也不太想。
主要他還擔心唐姬這家夥使壞。
秦文君從來都是個乾脆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含糊,也沒多麼的含羞。
回到了院子裡,她毫不猶豫的立馬就開始了寬衣解帶。
她和於藍剛剛從公司回來的,身上穿的都比較正式。
秦文君是黑西裝,外麵搭配了一件灰色的大衣,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利落又大氣。
於藍倒還是一如既往的含蓄,寬大偏休閒風的灰色西裝,搭配一件同樣為灰色的裙褲,含蓄中透著幾分簡潔的優雅。
秦文君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露出來了裡麵被高高撐起的白色襯衫,忽然問道:“會不會著涼?這天氣,好像還沒到光膀子的時候。”
“你覺得冷嗎?”李青笑問道。
秦文君認真感受了一下,搖了搖頭,“院子裡現在的這個溫度,讓我有些弄不清楚是什麼情況,按理現在應該是比較冷的,可我不覺得冷,還覺得有些熱。我懷疑是不是我的感覺錯誤了,身體哪出了什麼毛病!”
“你身體沒毛病,你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隻是因為你此刻是在大陣之內。”李青解釋道,“彆的方麵,我不太了解,但大部分的陣法內都是四季如春的,除非是某些比較特殊的陣法。”
“這樣啊,那我就來了奧……”秦文君嘻嘻笑著,卻忽然轉身撲向了於藍。
“於藍姐,陪我一個唄,大家都看著我一個人,我害羞,咱倆一起,做個伴!”
於藍驚慌大喊了起來,“青子是要懲罰你,又不是懲罰我,你彆亂動,啊……你給我住手,快點啊,放開我。”
“於藍姐,你難道就忍心我一個人光溜溜的被你們這麼多人看著嗎?陪我一個嘛。”秦文君撒著嬌,雙手則麻溜的解決著於藍的衣服。
“啊……彆動,秦文君,你這個小壞蛋,快給我停下。”於藍紅著臉喊道。
正在廚房裡做飯的韓梅幾人,聞訊齊刷刷跑了出來。
“哇,今天這麼刺激的嗎?”田月娥驚喜喊道,“於藍,你撕她啊,兜底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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