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到那哈玉兒,眼中滿是關切,連忙問道“玉兒,你這時候回來,你早上去哪裡了?”那哈玉兒微微低頭,輕聲跟太子說道“殿下,臣妾去看了看醫官。昨天在公主府,也不知吃了什麼東西,臉上有些發脹,很是不適,便去尋醫官瞧瞧。”
太子一聽,眉頭緊鎖,心疼地說道“玉兒,你怎不早說,可有大礙?以後若有不適,定要第一時間告知我。”
那哈玉兒輕輕搖頭,說道“殿下莫要擔心,醫官說並無大礙,隻是些許過敏之症,服幾副藥便好。”
太子這才稍稍放心,又問道“昨日去公主府可還發生了何事?你臉色這般不好,定不隻是因為身體不適。”
那哈玉兒猶豫片刻,不知該不該將今日在公主府受朱紅公主欺辱以及國母為自己出頭之事告知太子。她深知太子與朱紅公主關係複雜,若說了,恐生事端。
那哈玉兒微微垂下眼眸,隨後又緩緩抬起,眼中裝出稍微有些羨慕的目光,那目光中還夾雜著絲絲嫉妒的神情。她輕輕咬了咬下唇,微微揚起下巴,帶著幾分嬌嗔地說道“殿下,昨天臣妾看見朱紅公主穿的孔雀羽衣,當真很好看。那羽衣色彩斑斕,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臣妾也想要一件。”
太子微微一怔,他看著那哈玉兒那滿是期待的眼神和少有的嬌俏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從未見過那哈玉兒如此主動地要求什麼,一直以來,她都是溫柔嫻靜、毫無奢求,今日這突如其來的願望,讓太子既意外又高興。
太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他伸手輕輕握住那哈玉兒的手,說道“玉兒,你難得有想要的東西,這孔雀羽衣,孤定送你一件。”那哈玉兒聽了太子的話,臉頰微微泛紅。
太子接著說道“你總是這般懂事,從不給孤添麻煩。如今隻是一件羽衣,孤豈會不滿足你。”太子的眼神中充滿了寵溺。
那孔雀明王服隻能去找克溫賽提要,孔雀明王服是世間無二的珍寶,共需十五種絲線,九種需要一百八十年才可得半件明王服所需,最珍貴的一種要獲得製作明王服所需的三百年以上,凡人所織堪比仙品。
克溫賽提被送回公主府後,公主府中的醫官們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接過克溫賽提。阿依努兒見狀,滿臉震驚與憤怒,立馬問道“這是誰啊,竟敢把公主打成這樣?簡直膽大包天!”
脫脫雲布站在一旁,神色複雜,緩緩說道“是國母下令,鞭打公主,且要鞭鞭見骨。國母之命,不可違抗。”
熱依紮看著脫脫雲布的神情,微微皺起眉頭,嚴肅地說道“公主現在需要治療,大元帥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們照顧公主即可。”
隨後,熱依紮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脫脫雲布的眼睛,語氣中滿是質問“你今天和那哈玉兒在馬廄究竟乾了些什麼?”
脫脫雲布心中一緊,他自然不能說出今日與那哈玉兒在馬廄中的片刻溫存。他努力保持著鎮定,對熱依紮說道“太子夫人欲借馬,在下隻是帶著太子夫人去馬廄看看要哪一匹罷了。”
然而,熱依紮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可是親眼目睹了兩人在馬廄中溫存的全過程。那時的他們是如此忘我,沉浸在彼此的溫情之中,以至於熱依紮把那哈玉兒的兜肚拿走了,他們都沒有發現。
熱依紮緩緩地拿出那哈玉兒的兜肚,舉在手中,神色嚴肅地說道“這是什麼?你還敢說你們在馬廄隻是在選馬嗎?”
熱依紮剛剛把那兜肚舉在手裡的時候,國母恰好匆匆趕到。國母滿臉焦灼,口中不停哭喊著“提兒,提兒啊。”那聲音中飽含著無儘的擔憂與心疼。
醫官們急忙把國母攔在門外,恭敬地說道“國母,一會兒就可以了,先等等。此刻公主正在接受治療,不宜打擾。”國母無奈,隻得在堂外來回踱步,她心急如焚,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焦急萬分。此時,國母的目光忽然瞥見熱依紮和脫脫雲布愣在那裡,與此同時,她也看到了熱依紮手裡舉著的兜肚。
國母微微皺起眉頭,走上前去,一把拿過兜肚,迅速給熱依紮塞到戰甲裡,輕聲斥責道“大姑娘怎麼能把這個拿出來呢?可不是能隨意示人的。誒,這個材質……”
國母摸出兜肚的材質不是女官可用的,緊接著,緩緩展開兜肚,當她看到那上麵精美的鳳求凰圖案時,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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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眯起眼睛說道“這是太子夫人的兜肚吧。”脫脫雲布心中一緊,連忙跪下,誠惶誠恐地說道“國母,這是太子夫人在臣的馬廄裡選馬遺落的,被女官撿到了。”國母聽後,臉色一沉,立刻說道“選馬能把這個遺落?”
熱依紮見此情形,當即說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在大元帥府馬廄看到你跟太子夫人,你們……你們就是私通,在馬廄裡翻雲覆雨。”
克溫賽提在醫官們的精心救治下,終於止住了血,傷口也被仔細地包紮好。她強忍著身體的疼痛,隻穿著裙擺就出來了,上半身被紗布包得嚴嚴實實。緩緩走出門,臉色蒼白,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對,孤看見了,你們兩個一絲不掛的,是在馬廄裡選馬?不過,媽,這事不可聲張,莫要查辦,孤護著脫脫雲布。你們可以繼續私會,孤讓帕拉曼去你元帥府做偏將,她會保證你和那哈玉兒私會時不被太子發現,讓太子永遠蒙在鼓裡。”
國母歎了口氣,說道“提兒,你要知道,這樣的事情終究是個隱患。”
克溫賽提沉默片刻,說道“媽,孤知道。脫脫雲布,你記住,你的命是孤保下來的,以後若有二心,我絕不輕饒。”又對著堂裡說道“把孤衣服裡的布娃娃拿給孤。”
脫脫雲布再次跪下,鄭重地說道“公主大恩,脫脫雲布沒齒難忘。我定會謹言慎行,絕不辜負公主的一片苦心。”克溫賽提拜拜手讓脫脫雲布回去。
克溫賽提被扶到榻上,跟國母說“媽,你演的太好了,那哈玉兒都被你給演懵了。”國母微微皺起眉頭,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提兒,這也是無奈之舉。為了你的大計,不得不如此。”
克溫賽提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疲憊與堅毅。“隻是這脫脫雲布,如今竟與那哈玉兒糾纏不清,實在是個麻煩。不過他還是忠心於我的,不是問題。”
國母沉思片刻,說道“先看看帕拉曼能否穩住局麵。若脫脫雲布繼續執迷不悟,我們也需早做打算。提兒,你且安心養傷,此事我會妥善處理。”
克溫賽提說道“不用,讓那對苦命鴛鴦先快活去吧。畢竟是太子奪人所愛在前,孤節製全國兵馬,代國主理政,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不久後,帕拉曼來到了元帥府擔任偏將。她神色冷峻,心中暗自決定一定要完成公主交給她的任務。她時刻留意著太子的一舉一動,確保他與那哈玉兒的私會不被太子發現。
直到有一天,那哈玉兒因婚後五年無子而滿心焦慮。她聽聞求子溫泉頗具神奇功效,便決定前往一試,看看是否能有所收獲。那哈玉兒在求子溫泉中整整待了三天,滿心虔誠地期盼著能得償所願。而就在那哈玉兒前往求子溫泉之時,脫脫雲布竟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牽掛,暗地前往。那哈玉兒在溫泉裡待了三天,脫脫雲布也在溫泉裡待了三天。
時光悄然流逝,那哈玉兒自求子溫泉回來後,還不到半個月,就驚喜地發現自己懷孕了。這個消息如同春風一般,迅速在宮廷之中傳開。國母聽聞此事後,親自前往看望那哈玉兒。國母看著那哈玉兒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滿是複雜之色。
她沉默良久,而後緩緩開口問道“這孩子是脫脫雲布的,還是太子的?”國母的聲音雖輕,卻如重錘一般砸在那哈玉兒的心上,讓她瞬間麵色蒼白,不知該如何作答。她的神色告訴了國母,這孩子是誰的不好說,但肯定和脫脫雲布又私通之事。
那哈玉兒沉默良久,最終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緩緩開口道“國母,這孩子……這孩子,臣妾不知道。”
國母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她怒視著那哈玉兒,聲音冰冷地說道“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等大罪?此事若傳出去,必將引起軒然大波,太子府乃至整個國家都將陷入巨大的危機之中。”
那哈玉兒癱坐在地,淚流滿麵。“國母,我知道錯了。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如今我後悔莫及。求國母救救我,救救這個孩子。”
國母來回踱步,心中思索著應對之策。“此事絕不能讓太子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那哈玉兒,從現在起,你必須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這個孩子的真實身世。這孩子就是太子的。”
這孩子無論是誰的,都是太子的,都是虹提國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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