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夜晚_列虹英雄演義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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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夜晚(1 / 2)

在王信的王府之上,雖然沒有處處張燈結彩,熱鬨非凡。王信身著華服,氣宇軒昂,正和董伯謙以及董浩一同等待著宴會的布置。王信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董熟身上,看著她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宴會布置的樣子,心中滿是感慨。他微微側過身,對著董伯謙恭敬地說道“老泰山,小王能得妻如此,皆是仰賴老泰山的洪福啊。董熟她聰慧過人,持家有方,將這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實在是小王之幸。”

董伯謙聽完王信的話,連忙擺擺手,謙遜地說道“哎呀,王爺此言差矣。王爺的福氣,豈是小民能夠比擬的呀。再說,小民隻是一介商賈之販,地位卑微。王爺您乃屢世公侯,身份尊貴,小民萬萬不敢以泰山自居啊。”

王信聽完董伯謙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些許不自然。他微微動了動身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指著桌上的茶杯,說道“喝茶,喝茶。”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勉強,試圖緩解這略顯尷尬的氣氛。

就在這時,王信的門客們也紛紛趕到了堂屋。他們個個麵帶喜色,滿臉興奮地齊聲說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喜得千金,喜得貴子。”

王信聽完門客們的祝賀之語,臉上洋溢著喜悅,他微微揚起下巴,對著門客們說道“好,各位先在此等待片刻,待一切準備妥當,咱們共同歡慶這大喜之事。”王信的話語中充滿了期待與熱情,仿佛已經看到了即將到來的熱鬨場景。

董浩這時緩緩起身,微微皺起眉頭,疑惑地問王信“嫣語姑娘呢?怎麼不見她來為大家助興?”

王信聽完董浩的詢問,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本王下午,親自去叫了嫣語姑娘,可是她不願前來。本王也不好強求,便隻好算了。”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喜得千金,喜得貴子。”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嫣語緩緩走來,手上拿著自己那把純白寶劍。頭上的紗布明顯是自己包的,哪怕不通過細節觀察,也能輕易看出來。以前王信為她包紮時,是戰場上的應急包紮方式,顯得有些粗糙。而嫣語自己包的則十分細致,那美麗的麵龐上,寬闊的紗布一點也不突兀。會打扮的人就是這樣,總能找到最佳的平衡點,讓自己即使在受傷的情況下,也依然能展現出獨特的魅力。

嫣語緩緩抬起頭,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在不經意間掃視四周,然而,當她的目光觸及到董浩的瞬間,她立刻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迅速地把頭重新低了下去,眼神中滿是慌亂與不安,仿佛極其害怕與董浩對視。

而此時的董浩,心中卻是思緒翻湧。他默默地看著嫣語,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過往的種種畫麵。他暗自思忖著“你對高才又是送錦帕,又是寫詩句,那般情意綿綿。到頭來你卻跑到了吳王府,不過,你一個青樓女子能進王府,你也真是很可以了。”

嫣語儘管腦袋低了下去,然而,內心的話語卻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她在心中默默念道“高才,你可知道我在這吳王府中想你呢?不知董浩能否將我在吳王府的消息告訴你。”嫣語的眼神中流露出濃濃的思念與期盼,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愫,在她的心底深處不斷蔓延開來。

片刻之後,嫣語微微定了定神,她緩緩伸出雙手,將寶劍高高舉起。那寶劍的劍鞘都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芒,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嫣語跪在地上清脆的聲音響起“奴家無有賀禮,以此寶劍獻與吳王殿下。”

王信緩緩地走過去,眼神中帶著好奇與審視。當他來到嫣語身旁時,輕輕地拿起那柄寶劍,仔細地端詳著。那寶劍劍身修長,寒光閃爍,散發著一股淩厲之氣。王信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問道“忘了問你,秦悅的黑漆寶劍名曰伏獅,葉婉的那柄普通鐵劍喚作砌深,你這純白寶劍叫什麼名字呢?”王信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話語中透露出對這柄寶劍的濃厚興趣。

嫣語微微抬起頭,目光與王信交彙的瞬間,又迅速地移開。她輕啟朱唇,緩緩開口說道“此劍名為壓虎。”

王信的眼神忽然一凜,他緊緊地握住寶劍劍柄,緩緩地將其抽出。那劍身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它的鋒利與無情。王信的動作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隻見他猛地揚起寶劍,朝著嫣語的脖頸處揮去。那劍勢如疾風,瞬間劃過空氣,發出輕微的呼嘯聲。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寶劍精準地劃過嫣語的耳垂,切斷了她的耳環。那耳環瞬間墜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寶劍在切斷耳環後,並未停下,繼續向前,緊緊地貼在了嫣語的脖子上。

嫣語雙手按在自己腿上,那纖細的手指微微彎曲,仿佛在努力尋找著一絲支撐。儘管她的脖子此時緊貼著冰冷的寶劍,能夠清晰地感覺得到寶劍散發出來的刺骨寒氣,然而,她的眼睛裡卻沒有一絲光彩。那原本如秋水般動人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隻是靜靜地看著地麵,仿佛在那片土地上尋找著什麼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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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如同一尊雕塑般靜止不動,身上沒有一絲顫抖。那美麗的麵龐上看不出絲毫的恐懼與驚慌,隻有一種近乎麻木的平靜。她就那樣靜靜地跪在那裡,仿佛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對周圍的一切都不再有任何反應。嫣語的模樣讓人既心疼又敬佩,在如此危險的境地中,她依然能夠保持著這般的鎮定與從容。

王信微微眯起雙眸,凝視了嫣語片刻後,手腕輕輕一抖,將寶劍緩緩地從嫣語的脖子處移開。那冰冷的劍刃與嫣語的肌膚分離的瞬間,仿佛時間都靜止了一般。隨後,王信果斷地收劍,他的動作行雲流水,快如閃電。

也由於速度實在太快,劍頭在空氣中劃過的瞬間,竟然超過了音速。隻聽得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鳴響起,那聲音如驚雷乍現,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一震。強大的氣流在周圍湧動,仿佛一場小型的風暴剛剛席卷而過。

王信緩緩地將目光投向嫣語,那眼神深邃而複雜。嫣語也在此時抬起頭,與王信的目光交彙。在這短暫的對視中,仿佛有千言萬語在兩人之間流轉。王信的眼中似乎寫滿了話語,仿佛在訴說著“你殺不了我,報不了仇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傲然,一絲篤定,仿佛對自己的判斷充滿了信心。而嫣語的眼中同樣似乎有著無儘的言語,仿佛在回應著“我也不想報仇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釋然,一種疲憊,仿佛在經曆了無數的波折之後,終於放下了心中的執念。

王信沉默片刻,隨後緩緩轉過身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威嚴。隻聽他淡淡地說道“真是寶劍,放在本王房裡。”

寶劍被侍從們小心翼翼地送走之後,王信微微抬眸,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嫣語。他神色淡漠,語氣平靜地說道“起身吧,先到一旁等待。”

嫣語聞言,緩緩站起身來,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仿佛一朵盛開的蓮花。剛剛轉向一旁,王信卻突然伸出手指,那手指如閃電般迅速,快到讓人根本無法看清他何時出手。隻見他的手指精準地一下點在嫣語的風池穴上,動作之快,如同幻影一般,讓人難以捕捉。

嫣語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己呼吸的異樣。她的心中猛地一沉,瞬間明白了,之前頭頂的那一擊,隻是封住了她的內力。而這一點穴,卻讓她這輩子都練不了武功了。

嫣語,先是猛得緊閉雙眼,又緩緩睜開,繼續走向一邊。

她的心中無比清楚,從這一刻起,自己對於王信而言,再無任何威脅。那曾經可能存在的危險氣息,如同被風吹散的雲霧,消失得無影無蹤。

董熟走進屋裡,隨著她的進入,屋裡原本有些嘈雜的氛圍瞬間安靜了下來。門客們又湊上來行禮“恭喜王妃,喜得貴子。”

董熟微微頷首,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初為人母的喜悅,又有身為王妃的端莊與從容。她的目光溫柔地掃過眾人,輕輕地說道“多謝各位。”

董熟微笑著說道“等一會兒就可以開宴了。”她的目光在眾人身上輕輕掃過,最後落在了嫣語身上。“嫣語,你來帝都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今日大家齊聚,你便先來唱兩段京劇,讓我們先聽聽。”

嫣語微微一怔,隨即垂首應道“王妃吩咐,嫣語自當遵命。”她輕移蓮步,來到屋子中央,緩緩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靜與自信。

清了清嗓子,嫣語那清脆婉轉的嗓音如響起。她微微擺動身姿,一顰一笑皆帶著韻味,將京劇的魅力展現得淋漓儘致。那優美的唱腔在屋子裡回蕩,仿佛帶著眾人穿越時空,來到了古老的戲台上。

嫣語唱罷,微微欠身,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董熟滿意地看著她,輕輕鼓掌,讚歎道“果然是好唱功,今日真是讓我們大飽耳福。”

就在眾人沉浸在嫣語的京劇表演所營造的氛圍中時,王首驍蹦蹦跳跳地走進了屋裡。她那小小的身影充滿了活力,一雙大眼睛左看看、右找找,仿佛在尋覓著什麼寶貝。王信見她這副模樣,不禁好奇地問道“驍兒,你在找什麼呢?”

王首驍停下腳步,脆生生地回答道“找弟弟,他躲起來了。”說完,她又繼續開始尋找,小小的身影在屋子裡穿梭著。她認真專注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王首驍在尋找的過程中,從董熟麵前經過。董熟靜靜地坐在那裡,儀態端莊。而就在這時,人們看到董熟的裙子下麵露出了四隻腳。然而,王首驍隻是看了一眼就過去了,完全沒有意識到弟弟就在那裡。王信看到這一幕,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那爽朗的笑聲在屋子裡回蕩,充滿了歡樂的氣息。

王信笑著把王首驍叫過來,指著董熟的裙子說道“你娘親難道長了四隻腳?耀兒藏在那裡了。”王首驍順著王信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恍然大悟。

王首驍興奮地跑到董熟身邊,慢慢掀開董熟的裙子,隻見小小的王耀正蜷縮在那裡,臉上還帶著調皮的笑容。王首驍開心地叫道“找到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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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熟溫柔地看著兩個孩子,眼中滿是慈愛。她輕輕拍了拍王耀的頭,說道“耀兒,你可真會躲。”王耀笑嘻嘻地爬出來,撲進董熟的懷裡。

王信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中滿是幸福。他笑著對孩子們說“好了,現在弟弟找到了,等會兒開宴的時候可要乖乖的。”王首驍和王耀乖巧地點點頭。

此時,諸葛穩步走上前去,他神色恭敬,微微躬身,語氣中滿是讚歎地說道“主公,郡主與王子如此伶俐聰慧,實乃幸事一件。郡主活潑可愛,充滿活力,尋找弟弟時那專注的模樣令人動容。王子雖年幼,卻也機靈聰慧,懂得躲藏起來與姐姐嬉戲。此等孩童之天真爛漫,實乃主公之福澤所至。”

一旁的王伏不甘落後,也急忙上前。他神色激動,語調激昂地說道“主公,如今主公後繼有人,且郡主與王子如此伶俐可愛,實乃上天眷顧。主公之威德,眾人敬仰。有此伶俐之後,千秋萬代,世人都要說得子當學吳王信了。主公之功績與賢德,必將與這伶俐的子女一起,流芳百世,為後人傳頌。”

“你們呐,不要以為本王如今蟒袍加身,就也變得喜歡那些阿諛奉承之詞了。本王還是喜歡有真才實學之人。”王信微微眯起雙眸,神色淡然地看著他倆的模樣,隨後輕輕端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那優雅的姿態,儘顯王者之氣。

王伏聽完王信的話語,立刻恭聲說道“主公,此次科舉乃是舉貢連考,進京趕考的舉子之中,有一滄州舉子,此人姓高,在下隻知其姓,卻不知其名諱。此人曾寫下過一篇《讚鎮海吼賦》,其中用詞雖不十分華美,但也確實有些文才。然而,其才究竟有多少,卻也難以定論。此賦流傳開來,或讚其文采斐然,或唾其立意不明,可究竟此人是否有真才實學,還需進一步考量。”

王信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片刻之後,他轉頭看向董熟,開口問道“王妃,你那學生葉婉就是滄州人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董熟聽完王信的問話,輕輕搖了搖頭,柔聲說道“不是,葉婉是濱州人。”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語氣十分肯定。

“濱州啊,濱州,濱州在哪?”王信微微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仿佛在努力回憶著關於濱州的信息。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陷入了沉思之中。

董熟瞧見王信陷入沉思的模樣,輕聲說道“濱州在山東,就是武定府。”

王信聽到“武定府”三個字,頓時恍然大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明悟,說道“是武定府啊,那本王知道了。那裡時常遭受黃河泛濫之苦,黃河之水總是先淹武定府,再衝陽信縣。”

董伯謙連忙應道“沒錯,確實如此。黃河似乎極為偏愛從那裡決堤。原本眾人都以為運河修完之後,與黃河相連接,能夠起到疏通河道的作用,從而減少決堤的情況發生。然而,事與願違,即便運河已通,卻依舊毫無用處,黃河依舊動不動就發洪水。”

王信聽完董伯謙的話,臉上露出了些許失落之色。他微微歎息一聲,說道“唉,武定府的黎民百姓受苦了啊。不過,老泰山,這黃河之水十分渾濁,想來是不是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使土地變得肥沃一些呢?”

諸葛說道“會讓土地肥沃但百姓依舊生活艱難,黃河決堤是洪災,是像我們水淹右蘭關那樣的水災,大災過後,雖然土地肥沃,但莊稼已經絕收了。”

王信聽完諸葛的話,神色凝重,沉默片刻後說道“罷了,不說這事了。此事就讓戶部與工部去想辦法解決吧。他們理應承擔起這樣的責任,為百姓謀福祉,尋找到應對黃河水患的良策。”稍作停頓,王信又想起方才之事,接著說道“不過,王伏剛才所說的鎮海吼賦,你可還記得內容?能否記誦一番?”

王伏聽到王信的詢問,微微一怔,隨即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說道“大王,此賦臣雖不能完整記誦,但尚可憶起部分內容。”

他微微仰頭,眼神中流露出思索之色,緩緩開口道“滄州鎮海吼,威鎮滄海之濱。其形雄偉,如巨靈挺立;其勢磅礴,若神獸降世。鐵鑄之軀,曆經歲月滄桑而不朽;昂首之態,直麵狂風巨浪而無懼。”

王伏的聲音沉穩有力,在殿中回蕩。他繼續吟誦道“觀其貌,古樸雄渾,雕飾精美。龍紋盤繞,儘顯威嚴之象;瑞獸附之,更添神秘之氣。立於此地,似守一方安寧;威視四野,如護百姓福祉。”

“當海風呼嘯,海浪洶湧,鎮海吼巋然不動。其聲如雷,可鎮妖魔;其威如嶽,能定風波。滄州之民,仰其神威,感其庇護,世代傳頌,永誌不忘。”王伏誦罷,微微躬身,靜候王信的反應。

王信微微頷首,眼中露出讚賞之色,說道“此賦果然有些文采,那滄州舉子有如此才情,倒也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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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精心準備的涼菜準備就緒。那精致的擺盤,色彩的搭配,無不彰顯著廚子和廚娘的用心與技藝。這些涼菜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餐桌上,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仿佛在靜靜等待著一場盛宴的開啟。

都在等待開宴的指令,再把熱菜下鍋烹製。

王信微微側目,將目光投向桌上。隻見那一道道涼菜已然整齊地擺放完畢,色澤鮮豔,搭配巧妙,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他細細打量著這些精心準備的菜肴,眼中流露出滿意之色。

片刻之後,王信緩緩抬起手來,那動作優雅而又果斷。他微微揚起下巴,聲音沉穩有力地說道“好,開宴。”王府上人們紛紛動身入座。

王信與自己的嶽父董伯謙一同端坐在主位之上。董伯謙神色沉穩,氣場內斂,王信則自帶一股威嚴之氣。在董伯謙的一側,董熟與董浩姐弟倆相鄰而坐。

而在王信的一側,王首驍和王首耀姐弟倆依次而坐。

董伯謙微微側頭,看向董熟,輕聲問道“熟兒,你婆婆呢?”王信聞聲,微微轉頭,回應道“家母不食晚飯,也不愛宴席,所以就沒有過來。”

正在此時,王信派去看著自己母親的丫鬟匆匆跑過來。王信看著她們,溫聲說道“一會兒,在王太後房裡給你倆單獨擺一桌,不要著急。”丫鬟們剛要開口,卻聽到一個聲音響起“有宴一起,單獨擺一桌,哪還有什麼可高興的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王信的母親緩緩走來。她身著華服,氣質高貴,眼神中透著威嚴與慈愛。

門客們見狀,立即起身,啟聲高喊“我等拜見吳王太後。”

王信與眾人也紛紛起身,向王太後行禮。王太後微微抬手,示意眾人免禮。她緩緩走到桌前,目光掃視一圈,最後落在王首驍和王首耀身上,眼神中滿是慈愛與欣慰。

王信母親聽完眾人的拜見之聲,她身上那飛龍袍上的飛龍仿佛也被這氣氛所感染,那繡製精美的飛龍圖案此刻似乎都洋溢著一種彆樣的光彩,仿佛也在為這隆重的場麵而高興。王母緩緩開口說道“這‘吳王太後’幾個字聽進耳朵裡了是舒服啊。”

眾人聽到王母此言,皆微微低頭,神色恭敬。王信上前一步,微笑著說道“母親能來,實乃今日宴會之幸。”

王母輕輕點頭,目光掃過眾人,說道“既已開宴,便莫要拘束。”說罷,她緩緩入座。

廚房裡,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那鍋碗瓢盆的碰撞聲、爐火的呼呼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充滿生活氣息的樂章。煎炒之聲此起彼伏,那鍋中的食材在高溫的作用下迅速發生著變化,散發出誘人的香氣;烹炸之音不絕於耳,食材在滾熱的油中翻滾跳躍,變得金黃酥脆;溜滑之技嫻熟無比,食材在鍋中輕盈地滑動,如靈動的舞者;燉煮之法沉穩有序,鍋中的湯汁咕嘟咕嘟地翻滾著,散發著濃鬱的香味。

這裡的廚師和廚娘們正全神貫注地忙碌著,他們手中的廚具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他們的熟練操作下,飛速地完成著一道道美味佳肴的製作。總共七桌的菜肴,在他們的齊心協力下,以令人驚歎的速度完活。

王信坐在宴席上,目光掃視著滿桌的美味佳肴。當他發現菜已上齊,而那些辛苦忙碌的廚子和廚娘們卻還未出現時,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隨即吩咐身邊的人去催促道“去看看廚子和廚娘們怎麼還沒來?讓他們趕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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