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記住了!”
程酥酥要是一個兵,顧譯國已經大嘴巴子招呼了。
明知道危險還要挑戰,因為一張壞人留下的紙條就一個人前往,叫他擔憂不已。
如果他沒有提前知道對方的計劃,沒有及時阻止呢?
如果他正好出任務不在她的身邊,她被壞人欺負了怎麼辦……種種擔心都讓他發狂。
顧譯國越想越擔心,越想越發狂,他眸色一深,她的危險觀念不樹立起來,恐怕他沒辦法安心回部隊!
訓練不聽話的兵,就得叫他吃虧長記性。
教訓媳婦自然不能折磨她讓她拉練受罪。
程酥酥正要覺得“綁匪”是個還有良心的好人的時候,手上攥緊的東西被絕對的力量打開扔掉。
整個人天旋地轉被打橫壓到了賓館吱吱嘎嘎的床上。
“放開我!”程酥酥拚儘全力反抗,仍然是手腳都被壓住。
隨後濃厚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男人的唇在她臉頰上遊走。
她仿佛陷入到一片沼澤當中,掙紮不得。
然而隻是廝磨。
他什麼實質性的事都沒做,親夠了就從她身上起來,一陣腳步聲,程酥酥連忙軟著腿爬起來去摸門。
賓館的門被在外麵鎖上,她用力扯也扯不開。
扯了也白費力氣。
程酥酥摸索著開了燈,就坐在床上等著。
莫名其妙,她心裡竟然沒有一點害怕。
……
顧譯國用最快的速度下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整個人還是在難受的狀態,他低著頭深呼吸壓抑了片刻。
明明是讓她長個記性,以後自己注意安全,現在怎麼感覺被折磨的人是他自己?
他緩了緩,從一樓窗戶返出去,蹬著借來的二八大杠回大院。
這件事還沒有結束,誰欺負他媳婦的,都得付出代價。
他已經讓那幾個高利貸的混混把跟蹤程酥酥的一個女人抓住了,對方嚇得很快說了計劃。
原來是他的好二嬸還嫌沒有拿到他的“買菜錢”記恨程酥酥,又見程酥酥租了大鋪子生意做起來惱羞成怒,所以想要毀掉程酥酥的名譽,等程酥酥離婚後假裝幫他經營奪走鋪子,最後假裝“陳譯”給她寫了紙條。
讓他更加憤怒的是,他的假身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二嬸認成了程酥酥的情夫,二嬸找不到他,於是就找了一個犯過流氓罪的混混在520號房間等著程酥酥!
顧譯國騎的快,還未落地就聽到招呼。
顧二一眼就看到顧譯國,朝著他招手,麵容溫和,“譯國,你終於回來了,我找你有事!”
他常年跑運輸,皮膚有些黝黑粗糙,可是手裡也是不怎麼缺錢的,身上衣服比工人穿的都好。
顧譯國刹住車子,眸色暗湧,這是他的親二伯。
明明不缺錢,卻還要欺負程酥酥,喝他的血。
他以前一直以為二嬸才把他當外人,現在看是他天真了。
“二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給你領導打了個電話。”
“除非家人出了緊急情況,部隊有權利不告訴任何人軍人信息,你是用了什麼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