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醒來的時候,還在回味昨晚的夢。
她像是八爪魚一樣纏繞一塊會發光發熱的玉。
那玉溫度適宜,她抱著太舒服了,一夜好眠。
程酥酥伸了懶腰看著屋頂,“難道這就是意念的力量……”
她不冷了,也沒有不舒服。
呼隆……
身下頓時潮熱無比,程酥酥臉色一變從床上爬起來蹭蹭蹭拿著棉布條往浴室走。
傳過來以後,最頭疼的問題就是沒有姨媽巾了!
大部分農村婦女用軟的乾草墊一墊,城裡的姑娘勉強能用上最劣質的破布,程酥酥怕不衛生得病,買了棉花用紗布縫了一下,勉強算是安心用著了。
顧譯國聽到動靜,從廚房走出來,床鋪上有一處看著就刺眼的紅色,他來不及想什麼警鐘大作,一把推開沒鎖的衛生間!
“你那裡受傷了。”
女人愕然,手中的棉布都忍不住顫抖。
“你……出去!”
顧譯國反應過來,立刻關上門,“你……彆生氣,我還以為你受傷了。”
裡麵女人埋怨沒好氣,顯然氣壞了,聲音嬌得讓顧譯國無地自容。
“我怎麼受傷,難不成夜裡還有人刺殺我嗎?”
“……”
程酥酥丟臉了,脫褲子上廁所被看,哪個人還是名義上的丈夫,隻能吃下這啞巴虧。
她洗漱完上了飯桌,顧母正在給孩子們洗手。
桌子上隻有兩個人,顧譯國的眼神可謂是小心。
“昨晚你的熱水沒喝,我剛燒的,還放了紅糖。”
女人的手纖細白嫩,接過水杯小口喝著。
“顧哥,你剛才沒看到什麼吧。”
當然看到了,他兩隻眼視力都不錯,不用狙擊鏡隔著幾百米都能正中敵人眉心,顧譯國為了媳婦的麵子不敢吭。
“沒……沒看到啊。”
“以後要敲門。”
“嗯好。”
程酥酥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上麵亮晶晶的。
摸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說著名義上的夫妻,怎麼還揩油,她找補。
“你出汗了,乾嘛去了。”
男人的視線看向廚房,一袋紅糖剛拆封。
程酥酥罵自己真是多嘴。
顧母聽著來解釋。
“他剛才火急火燎出去買紅糖給你賠罪,酥酥你彆氣,我這兒子一輩子沒跟異性說過幾句話,也不懂這個,怪我沒培養好。”
“沒事媽。”程酥酥臉紅紅的。
桌子上燉了雞湯,鮮美的味道讓早上還沒打開食欲的程酥酥都蠢蠢欲動了。
“哪裡來的雞。”
走地雞肉質緊實,這隻還是老母雞油鋥湯靚,下蛋的母雞一般農村人都不舍得賣的。
“程家給得。”
程酥酥瞪大眼,“啥,這群吸血鬼這麼好心!該不會有毒?”她拿出銀針一戳。
還給她吃雞,沒過來把她吸空就不錯了。
顧譯國覺得媳婦真可愛,怎麼都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