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吃得儘興，軍人吃飯少言少語，也就是程酥酥在這大家才聊幾句。
其餘的時間隻有咀嚼的聲音。
程酥酥看著他們將濃鬱肉蛋醬料攪拌到米飯裡，大快朵頤，作為廚子心情很好。
傅媛沒怎麼吃，動了幾口意思意思就走了。
她的身份擺在那，好吃的頓頓都有，就算程酥酥做得比飯店師傅好十倍，她也不會貪圖口腹之欲狼吞虎咽，而給程酥酥這個肯定。
吃過飯，顧譯國刷好飯盒提著送程酥酥出院子。
“我相信你。”臨彆的時候，顧譯國忽然開了口，“你說不愛，就是不愛，他不值得。”
不值得……程酥酥想想程弦那瘦弱自信的模樣，噗嗤一笑。
“你說得對。”
顧譯國看到她展顏微笑，心徹底鬆了下來。
他從看到程酥酥站在院子內的一刹那，心裡早就為她找了千萬種理由。
昨夜他睡得不好，似乎陷入患得患失的怪圈。
他從沒有給過誰這麼多的縱容，就為了留住她，程酥酥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我走了。”
顧譯國不放心，推著車子，“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忙你的。”
“起風了，你裙子。”
程酥酥恍然大悟，原來他是怕自己騎車走光。
“沒事我穿了安全短褲。”
安全短褲？
顧譯國沒有這個概念，他隻知道媳婦露勻稱纖細的小腿他都要發瘋了，彆說短褲往下。
“男人想不想看我不知道嗎？我說安全才安全。”
他不由分說，騎上自行車，又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上級送的禮物清點好了，咱家不需要我都賣了，自行車給你留著了，明天就不用騎馬大夫的自行車了。”
程酥酥拿到錢，喜笑顏開。
“嗯……我也覺得不需要的東西在家礙事。”
其實有這樣的丈夫挺好的，隔三差五就送錢。
若是能把這段相敬如賓的關係維持下去，還不錯。
顧譯國騎車平穩也擋不住亂竄的小孩衝過來。
他猛地刹車，衝過來的小孩嚇到跑了。
“誒呦！”
女人抓住車座的手一緊，腦袋磕在男人後背上，嬌嗔抱怨，“腦袋給我撞傻了。”
“讓我摸摸。”
男人大手從車把上鬆開，大長腿輕鬆落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還是聰明的腦瓜。”
“……”
“你要怕，就抱著我的腰。”程酥酥伸出小手猶猶豫豫，她穿著裙子不能挎著坐，側坐很容易掉下去，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
她說服自己，反正就把他當扶手了，怕什麼。
顧譯國感覺腰上纏繞一雙柔軟的手，他略微低頭，女人纖細白皙的手指抓住他小腹的衣服，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的手倒是不客氣。
“我好了。”
女人聲音軟和，依稀摸著男人的腹肌，“你慢點騎。”
“嗯。”
程酥酥真的把顧譯國當成了扶手，抓得緊緊的。
時不時掌心蹭著他的腹肌，摸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