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用過我的產品多久以後過敏的,你以前有過敏史嗎?”
程酥酥看到女孩不自然地低下頭,“抹了你的護膚品才過敏的。”
小花皺著臉,大聲吆喝,“大家都看一看,這個老板問東問西就是想要推脫責任,以後誰還敢買你的東西!爛臉了都!”
“你對楊樹毛過敏吧。”程酥酥抬起手,輕輕將她原本應該平整放下的豎衣領回歸原位,“不然脖子上怎麼也會有,手背上也有。”
這就說明她確實接觸了過敏原,程酥酥想到了不遠處公園的楊樹林。
她抬起手捏起她頭發上沾著一點的楊樹毛。
在現代綠化到位,一到季節,對楊樹毛過敏的人群有很多,這個年代樹木都是原生的,楊樹隻有公園能看到移栽的品種。
“你去過西邊公園嗎?”程酥酥又問了一句。
女孩反應激烈,護住脖子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誒你動手動腳的乾什麼。”小花連忙把朋友護在身後,“誰規定你的麵霜必須抹在臉上了!她抹手抹脖子過敏了怎麼了!”
程酥酥擰了擰眉,她看到這兩個姑娘聽到她的話這麼抗拒,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那就叫警察來吧,五百塊我拿得出來,可我店裡的名聲是無價的。”
“如果你真的是楊樹毛過敏,我可以給你開抗過敏藥,吃一次就好,以後春秋戴著口罩出門,臉上的痘痘可以抹這個,絕不留疤。”
程酥酥拿出剛研製的美膚寶,裡麵增加的積雪草可以舒緩疤痕修複,“這個送給你。”
她的手就在半空中停留著,女孩猶猶豫豫正要接。
忽然她的同伴小花直接打翻程酥酥手上的美膚寶,厲聲嗬斥。
“你還敢用她的東西?她這是收買你的,你不是楊樹毛過敏,你就是用了她的護膚品才過敏耽誤你今天的婚禮的!”
同伴斬釘截鐵,女孩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程酥酥都無語了,她臉色冷了下來,“這兩位姑娘,我給你們台階了,也免費承擔你皮膚的修複,再鬨下去,就直接去醫院測一測你的過敏原到底是什麼。”
小花哼了哼。
“測這個聽說要七八百塊錢,還是進口器材,你可得好好想想。”
“你了解的不少。”程酥酥彆有深意,“難不成怕我查?”
小花臉色一白。
程酥酥不緊不慢。
“就是花一萬查,我也要查她的過敏原,也不會認了是我產品的錯,給你們五百塊錢了事。”
臉上過敏的姑娘把朋友小花拽到一邊,壓低聲音。
“要不算了吧,我早就覺得不是因為抹了麵霜,我一到立夏就這樣,就是這幾天去了公園以後更厲害!”
興許真的是這個漂亮女人說的這樣,她對公園移栽的楊樹毛過敏。
“要不到錢你咋跟你媽交代,咋跟你未婚夫交代,還有咱倆想買新衣服也泡湯了。”
“想想昨天遇上的軍區醫生說的話,你的臉過敏成這樣,誰也沒法排除跟她這三無產品的麵霜沒關係,再說她今天來了這麼多顧客,根本不缺錢,又不是拿不出來。”
過敏的姑娘咬咬牙,這一刻貪婪戰勝了底線。
她轉過身朝著程酥酥看過去,聲音無比憤怒。
“程老板,我不對任何東西過敏,就是你的麵霜刺激太大,如果你給錢補償再幫我治療好皮膚病,我就不報警了,咱們和平解決。”
程酥酥耐心告罄,她不是一個圓滑願意迎合彆人的人。
所以在某些她認準的事情上,她特彆強。
她攥緊手,既然說不明白,就報警去醫院!
妙妙一臉擔心,她覺得媽媽被人算計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