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把目光看向顧譯國，不知道這男人想不想讓他們學他們國家的語言。
程酥酥觀察過了，孩子們這雪白的皮膚，排除了俄國人的可能，如果是俄國人，現在中蘇關係那麼好，他們反而會被珍視。
顧譯國農村出來的，他知道西方外國人說英語。
可他沒法子教，英語老師少之又少，整個省城不見得超過五個。
俄語老師倒是不少，現在跟俄國的關係親近，幾乎很多體製內都去培養俄語，導致俄語老師飽和，英語老師難求。
更何況沒有語言環境，孩子們也學不會。
哪怕他們流的是外國人的血。
“我會留意的。”
顧譯國暫時把這個問題放到一邊，“先吃飯。”
見顧譯國不排斥，程酥酥點點頭，心裡有了主意，她當初代表國家出國交流的時候全篇英文不打草稿的。
等吃完飯，程酥酥拉著顧譯國往小屋走。
她把男人推進去，關上門，轉過身被男人抱住了。
“乾什麼，說正事呢。”女人推搡他的胸膛。
他的胸口和小腹，一層肌肉繃緊的時候硬得咯人。
“我正經，不耽誤你跟我說正事。”他的聲音喘息略重。
手臂在她後腰上微微用力，兩個人貼緊在了一起。
程酥酥掙脫無果，認命了，“你說，英語老師請一個月多少錢。”
她在孩子們麵前提錢，就怕他們又敏感自責。
所以找個僻靜的地方悄悄問顧譯國。
誰知道他這麼不要臉，剛才還一本正經，看到周圍沒人就開始作亂了！
“有錢也請不到。”
“那你希望孩子們學母語嗎？”
“當然，我更希望他們長大以後，能回自己的家鄉看看，是去是留，我都會尊重。”
聽顧譯國這口氣，留著孩子似乎就是為了撫養他們長大，給足他們自由，不像是老封建思想留著兒子給自己養老。
其實程酥酥早先還有一個想法，是不是顧譯國沒有子嗣命去抱養了兩個……看他的表現，又不像。
關於顧譯國的倆孩子，媒婆都說不上來什麼。
有說是他和外國女人生的，可孩子看起來又不像是混血。
有說他撿的，可他不成親就敢撿倆孩子……
她覺得一定是秘密。
顧譯國仿佛知道她的心裡在嘀咕什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扯起唇笑得有幾分苦澀。
“他們倆……”
程酥酥眨著眼睛，感覺到了他的難以啟齒，她本來也不是非得刨根問底不可，立馬打斷他。
“英語老師的事交給我吧，孩子們還小早早啟蒙英語以後學起來才不吃力。”
“你認識？”男人眼底翻湧著喜悅，“我一直讓軍中熟人留意，都沒有找到英語老師”
程酥酥說自己十分精通違背她的身份，於是扯了謊。
“我賣護膚品認識了不少人，這事交給我吧。”
顧譯國重重點頭，“錢不是問題，立功的獎金等我給你。”
程酥酥忽然被他低頭親了一下，唇角發麻。
她臉紅了紅，白了他一眼，隨後轉過身要走。
“彆走。”
顧譯國拽住她的手腕，從她的身後走上前將她紅包，男人粗壯的手臂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