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旁邊有塑料廠嗎?”
忽然車把顛簸了一下,程酥酥不得不抱著男人的腰。
“塑料廠就在旁邊。”她聽到男人沉沉的聲音。
“那我是舍近求遠了,我還找的市裡的塑料廠定做的包裝,在這邊定做應該便宜很多。”
刹車聲吱嘎一聲,程酥酥的腦袋隨著慣性撞到男人的後背,堅硬的後背讓她有點頭暈。
“怎麼了……”
“我隻是覺得他不是好人,一直窮追不舍問你的信息。”
“害,我是跟他做生意,又不是想找他做朋友。”
男人的臉黑了,她歪著腦袋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氛。
程酥酥後知後覺顧譯國很在乎這一點,於是改口,“其實哪個……小地方的塑料廠不一定能滿足我的需要,我覺得還是彆去他廠子了,你覺得呢?”
顧譯國繃緊的麵容鬆懈,又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你說得對。”
程酥酥順著他的想法做了一件事,就想著蹬鼻子上臉,“那你穩著點騎,老是晃我,再這樣你自己走著回去,我騎車走嘮。”
男人悶哼一笑。
“我媳婦還是這麼能耐。”
程酥酥憋了憋,沒吭聲。
顧譯國這個人,在外強大到可怕,越嚇唬他越覺得可笑,興許是她看著柔弱可欺?
這麼說,這陳成估計也不會相信她會詠春拳雙截棍了……
連續被兩個男人嘲笑,她再也沒有說話的心思。
回到家裡,倆小崽子今天早早鑽到屋裡,程酥酥想揉一揉都沒可能,她洗了個澡就準備護膚了。
新研發的麵膜不算順利,這麵膜布不夠輕薄濕潤。
程酥酥洗完澡拿出一片貼在臉上試試效果。
走出浴室,顧譯國起身過來也準備洗澡了,他的視線焦灼落在她的身後,程酥酥的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女人窈窕,濕漉漉的頭發還沒有完全擦乾。
他皺了皺眉,走進了浴室。
程酥酥躺在沙發上,家裡也沒有電視,總覺得缺了點啥。
“酥酥,你這臉上怎麼貼著紗布啊,受傷了?”
顧母將店門關上上樓,猛地看見程酥酥臉上蓋著白布,嚇得上前詢問,“沒事吧,怎麼了!”
“沒事,我這是護膚呢。”
“護膚怎麼臉上貼著布,嚇死我了。”
程酥酥乾乾一笑,在農村,死人臉上才蓋著布。
“媽,這是新品。對了,我麻煩您的事做好了嗎?”
“做好了,我跟隔壁幾個大嬸叨叨半天要把外牆拆了裝玻璃。”
顧母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個鬼靈精怪的,出的什麼主意,好好的店為什麼要放出消息要重新裝修,把外牆砸了全都換成玻璃,這豈不是一點隱私也沒有了。”
“城市裡高檔店都這麼裝,看起來通透明亮。”
她也沒有騙人,這些日子一直聯係賣櫥窗的廠家。
不過也發現了一個問題……現在國內的玻璃技術太落後,裝修櫥窗講究的是通透不錯。
可如今隔熱技術太差,裝出來現在覺不得,這幾天天氣預報涼爽,過三五天天大熱。
夏天麵朝著大太陽的對麵街道的鋪子,會變成蒸籠。
程酥酥閉上眼,心情美滋滋,不出意外的話,有人要遭殃了。
她仰著腦袋,閉著眼,笑得像一隻小狐狸。
忽然頭發一沉,她疑惑地轉過腦袋,顧譯國按著她的肩膀,拿著大毛巾擦拭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