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鬆了口氣,又放下戒備,任由顧譯國按摩。
顧譯國望著她舒服到閉眼的小模樣,唇角緩和。
不知道按了多久,顧譯國才戀戀不舍鬆開她的手腕。
程酥酥道謝,爬上去閉上眼睛就睡了,今天確實累到了。
顧譯國坐在床邊,用扇子給她輕輕扇風。
等她睡熟了,他湊過去深深地看了一眼。
女人仿佛熟睡的桃子,白皙肌膚上毛茸茸的小絨毛。
他的手將她額頭的碎發佛開,好好欣賞她的模樣。
顧譯國低著頭,吻住她光潔飽滿的額頭。
女人不安扭動一下,秀眉微蹙,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著,等待她又睡熟了。
顧譯國起身出了房間,跟她在一張床上,快樂又煎熬。
“媽,這麼晚了,還在忙什麼。”廚房亮著燈,他走過去。
顧母還在忙活鹵味,熱得滿頭是汗,“也不知道這兩天怎麼回事,一會冷,一會熱的。”
“天氣預報說馬上就要高溫了,我去買兩台風扇。”
“沒有指標證明怎麼辦。”
“明天我去問問。”顧譯國看向顧母,按照他的指標,全家隻能買一台,然而他莫名不想讓家人都去乾擾程酥酥,所以必須買兩台,安慰母親。
“沒事,我離開家之前,爭取把這件事辦下來。”
什麼器械都是緊俏物。
他想要拿到多一張的指標證明,隻能去找傅老。
見傅老如果有個由頭的話,那就得參加傅媛所謂的飯局。
天氣越來越熱,他的休假還有四天,過幾天就算有指標也買不到風扇,於是第二天,他跟傅媛招呼一聲去探望老黑,用撥打村鎮的電話叫上今天恰好進城的栓子就準備去了。
離開之前,他照常把家裡收拾一遍,把程酥酥的鞋子都刷了晾起來,在她醒來之前留下悄悄一吻。
女人熟睡的卷翹的睫毛微微顫抖,顧譯國悄然離開。
傅媛滿懷期待看向院子外,看到栓子和顧譯國一前一後進來,表情僵硬,乾乾一笑。
“栓子,你也來了。”
栓子嘿嘿一笑。
“嗬嗬傅醫生,顧哥說老黑請我們吃飯,我們哪敢違背上司的意思,於是厚著臉皮來了。”
“……”
傅媛並沒有叫彆人,但是她用的理由確實是老黑要感謝他們一路護駕之恩,於是隻能點頭。
“大家一起來熱鬨。”
飯局上,傅老和老黑不同程度帶傷不能喝酒。
顧譯國麵前的杯子一杯接一杯,傅媛一個勁給他倒酒。
栓子察覺出顧哥的不滿,他一般皺一皺眉頭就是煩了,他發飆的後果可沒有上限啊!
他上前擋酒。
“傅醫生您也太偏心了,老是給顧哥喝好的,我都沒喝上,來來來,幫我也倒一杯,謝謝您嘞。”
傅媛眼底笑容散去,給栓子倒了一杯就放下酒。
“顧哥,聽說嫂子的店出問題了,不然我是一定要讓司機把她接過來的。”
“沒什麼大問題。”
“可是我聽說,昨天退款退貨的排隊排了一整天。”傅媛關心,“顧哥,如果遇上困難,就開個口。”
顧譯國頷首,冷峻剛毅的麵容因為喝酒鬆弛。
“沒什麼大困難,大不了她隨軍,我養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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