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酥酥一看就是個嬌滴滴的人，顧哥也不舍得讓她乾。
顧譯國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路上沒說話。
栓子叭叭不停。
他就算不回複，人家栓子也能自己跟自己說話。
到了目的地，栓子愣了，“不是帶我回家嗎？咋來這裡了。”
完全是廢品廠子，大多數都是破舊電器，徹徹底底不能用了才當作廢品賣錢。
顧譯國雲淡風輕，“做個風扇。”
“……”
……
“鹵肉！香噴噴的鹵肉！”顧母把鹵肉攤子按照程酥酥的要求就放在門口，排隊的時間不算太短。
顧客聞著肉香，彆提一個個掩飾唾液分泌吞咽的動作有多麼痛苦了。
剛開始還是沒人買，程酥酥早就交代好了，顧母一點也不擔心，拿出一摞一次性喝酒的小杯子，一點點一個，放上一塊比指甲蓋大點的鹵肉雜，上麵插著一根牙簽。
“免費試試！一人一塊，大家都來捧個場啊！”
“乾淨又衛生！”內斂了一輩子的顧母發現，自從跟著酥酥做生意，她張口就能吆喝了。
她今天做了很多，豬雜，羊雜，還有鹵鴨脖鴨腳這些。
很快生意就好了起來，過了半個小時，她的攤子人比奧妙美容店還多！
店裡的情況不容樂觀，程酥酥累得手腕酸疼。
她放慢了速度，不讓顧客厭煩又保證了顧母能多“誘惑”一下排隊的顧客。
“一個個來。”
程酥酥見又有人插隊，皺著眉，“彆著急，著急的都不給退了。”
“還登記什麼啊，都是真金白銀賣的東西！”
程酥酥看到鬨事是昨天的老熟人，扯著唇，“不登記也行，我全都原價退出去，中間優惠的差價你來補？不多，也就幾千塊錢。”
程酥酥又道，“大家彆怪我不快點退，這樣質疑的人多了，我難免就要分神應對。”
那婦女就跟吞了蒼蠅一樣，被周圍人哄著走了。
“我趕緊退了還要去奧妙美容院買呢，明天就要漲價了，再不買就來不及了。”
聽到這話，這婦女露出陰狠一笑，像是挑釁一般看著程酥酥，也不因為剛才被眾人趕走生氣了。
程酥酥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登記，對賬，點錢。
買的多少錢，就給退多少錢。
顧青戴著口罩走進來，眼紅婆娑，“酥酥。”
她一張嘴，聲音都是嘶啞的，程酥酥連忙招呼奇奇來登記，拉著這位姑姑上樓了。
“姑姑，您怎麼哭了。”
程酥酥端來一杯茶，“我的茶葉潤喉，你快喝一點。”
“謝謝。”顧青臉上淚痕早就乾了，“酥酥，有個事不怕你笑話，我親娘，跟我斷絕關係了。”
顧老太？
說實話，程酥酥都快忘了這個人了，其實在店裡被汙蔑的時候，顧老太刷了一波存在感，間接幫她引流限流，她還要感謝呢。
“斷絕關係，這麼嚴重？”
顧青哭笑，“什麼斷絕關係，她聽劉香草的話，覺得老二家值得依靠，我原本是氣話說一千塊錢跟她斷絕關係，誰知道被劉春草聽見了！她攛掇娘跟我斷絕關係，就是為了一千塊錢。”
“……見錢眼開，確實是她能乾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