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我乾的,你們怎麼懲罰我都行!扣我前幾天的工錢也好,把我趕出軍營也好。”
“想的美,犯了這麼大的事還想全身而退,交給警察!”
小陶猛地抬起頭,“你們是不是欺負我不懂事,這麼點事,犯得著讓我見警察嗎?而且我自己認錯,應該從輕處罰的!”
李參謀揉了揉眉心,抬起手,警衛員上前。
“帶走吧。”
小陶被夾著拖走,她憤怒地蹬腿,拚命掙紮。
無濟於事,隻能扯著嗓子哭喊,“你們都欺負我農村人沒有關係!我認錯了,你們還要置我於死地,早知道我就不該承認!”
“我恨你們,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我要舉報,我要寫投訴信!”
小陶的聲音隔著好幾層還能清楚聽到。
感謝過兩位領導後,顧譯國牽著程酥酥離開了醫院。
程酥酥心裡悶悶的,很不理解,為什麼小陶要這麼害她。
“你說,為什麼她要這麼做。”
“不知道,讓栓子去問,咱們問不出來什麼。”
“小陶背後應該有人,咱們查一查把她推到特殊病房的護士?”
程酥酥有了一個猜測,不過感覺又不準確。
傅媛按理說現在應該不會明目張膽找事吧。
不過程酥酥覺得傅媛對她是記恨的,也是最想毀掉她的人。
“行。”
顧譯國牽著她的手,現在沒有證據沒法猜測。
“你受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嗯。”
程酥酥真的累了,她慶幸自己看了不少刑偵劇。
不然今天一點辦法也沒有。
“啊!”
程酥酥忽然天旋地轉。
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顧譯國打橫包起來了。
她不得已勾住男人的脖頸,視線對上他英俊的側臉,“你傷還沒好。”
“受傷的胳膊沒用力。”
“那你也不用抱著我,被人看到了多丟人。”
“趴在我肩膀上就沒人看到了。”顧譯國理所當然,大步流星朝著家屬院的方向走去。
程酥酥經曆了社死的五分鐘,她根本沒敢抬頭。
直到上了樓。
她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人,臉蛋紅豔欲滴。
顧譯國告訴彆人。
“媳婦被嚇到了”,“有人誣陷”“媳婦剛來第一天”。
大家七嘴八舌關心。
程酥酥才明白,顧譯國這是造勢傳播消息。
……
程酥酥回了房,倆孩子們正在被一個婦女喂飯。
“嫂子,謝謝你。”顧譯國道謝。
“沒事沒事。”那嫂子衝著程酥酥笑了笑,“妹子,以後搬到對麵家屬院一樓,咱們就是鄰居了。”
“謝謝嫂子。”
程酥酥不好貿然拿東西給人家,打聽好她的住處,送她離開,等明天多走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