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政策改革了,誰知道十幾年的集體經濟說改就改,允許個體做生意……放在前兩年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覺得傅媛在賭,她不可能不知道程酥酥在老家開了美容院,既然她能在老家開美容院合法合規,就說明改革的政策已經逐漸開始落實,她想要利用你打程酥酥一個措手不及,就賭程酥酥沒有批下來營業執照!”
陸長安咬緊牙關,他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不可能,小媛她完全是我求她,她才勉為其難幫我的,而且她說了,顧譯國不喜歡她,她已經準備放棄了……”
“你真是!”陸長安真是被楊英氣得腦殼疼,“不知悔改,她就是利用你得到顧譯國啊,就算你失敗了,她也一點損失都沒有,還能得到你的感謝!”
楊英被丈夫斬釘截鐵的話弄得也迷糊了。
真的假的。
傅媛這麼驕傲的人,身份地位都不差,還是鐵飯碗最年輕的主治醫生,被顧譯國拒絕得這麼徹底。
還非他不可。
她瘋了還是……
“我出去一趟。”陸長安著急踱步,他越想越覺得他家不能承受失去一千塊錢的痛苦。
是傅媛她的主意失敗了,怎麼不讓她賠一千塊錢?
“你乾嘛去,傅媛不可能為了顧譯國算計我……”
“我問清楚,如果她是故意的,必須把一千塊錢給咱們補上。”
“不……這樣咱們臉麵過不去,你忘記她的身份了嗎?”
陸長安甩開她的手,擰著眉頭,眼紅的可怕,“你還有什麼臉,我這提乾的關鍵時刻你給我掉鏈子,我也不會真的跟她惱羞成怒,旁敲側擊問問。”
楊英這才不情不願鬆開手,她其實最害怕的是最後一個軍營裡麵的朋友,因為她丈夫的嗬斥也遠離她去。
她沒人做伴,以後更加被人恥笑,去哪都不方便。
陸長安去醫院找到傅媛的時候,還提著兩兜點心。
“小媛!”
“姐夫。”傅媛看他這麼親切討好,也隻能切換稱呼,“我正在工作,有什麼事嗎?”
傅媛見他猶猶豫豫,預料到了對方失敗後一定找茬。
一千塊錢,換誰都想出口氣,這口氣又不能出在程酥酥的身上,因為陸長安愛麵子,給了就是給了,決不能再嘰嘰歪歪。
去了她的辦公室坐下,陸長安嗬嗬一笑把點心放下。
“我想跟你聊聊你英子姐今天乾的事,實在是把我愁死了,得罪這麼多人,害,還賠了一千塊錢,她這主意是怎麼想出來的,你可知道?”
“是我想的,她求我。”
傅媛皮笑肉不笑,打不倒程酥酥她很遺憾,可走到這一步她也有預料,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原來是這樣,我也覺得你英子姐沒這個腦子……”
陸長安有意無意把責任往傅媛身上推,傅媛笑了笑。
“姐夫你想多了。”
“嗬嗬,我也希望自己想多了,一千塊錢不是小數目,你英子姐因為這事在家裡幾乎就要哭岔氣了,我也沒辦法,隻能出來找找問題。”
“英子姐哭,難道是因為一千塊錢嗎?”
傅媛沒頭沒尾的話,讓陸長安一時間警惕起來。
“妹子,你……”